新宿。
竞艇场。
“请看,各赛艇一字排开,从内圈开始,依序是;开始了,赛艇划岀漂亮直线。”
观众席,一位身型壮硕的男人强势霸占一大半座位,他翘着二郎腿,背影悠闲的晃着赛艇赌票。
“还想说你怎么突然不见了,合着是跑来这里。”一位身着正装,插着兜的韩裔男人走了过来。
壮硕男人扭头望去,露出一张阳刚且侵略性十足地面孔,但唯一有瑕疵就是嘴角边有一道细小疤痕。
他像是一只没睡醒的狮子,目光慵懒对来人晃了晃手中赌票,“我在用钱滚钱的方式赚钱。”
“我倒是从没看过你赢钱。”
韩裔男人如熟人一般吐槽,然后慢悠悠坐到壮硕男人旁边的座位,“不打算工作吗?”
壮硕男人再次晃手晃赌票,略有不满地说:“少啰嗦,把我讲得像是无业游民一样。”
孔时雨无可厚非道:“你就是无业游民啊;身为中介,我有义务向客户报备你的工作表现。”
伏黑甚尔一脸轻松地说:“对方可是五条家的大少爷,没头没脑地跑出去,也做不了什么,我还不如先派几个笨蛋去削弱他。”
“削弱可以,但是你这笨蛋居然把全部定金余额砸到暗网,不怕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
伏黑甚尔依旧是轻松地说:“用不着担心,放长线好钓大鱼,是我们的终究是我们的。”
孔时雨仍旧不放心,脸色凝重:“话是这么说,可如果钓起来的不是大鱼,而是鲨鱼呢?”
伏黑甚尔沉默不语看着你追我赶的赛艇,良久道:“时雨啊,你是在害怕鸠山司吗?”
孔时雨坦然笑了笑:“我怎么可能不怕,人家是咒术界公认最强,人称咒术教授存在。”
“好在他并没有接受这一次护卫星浆体委托,不然。。。。。。我真会夹着屁股逃回思密达。”
伏黑甚尔点了点嘴角疤痕,依旧是不在意:“你害怕过头,不过是位快满十六岁的小鬼;咒术界水很深,不是谁都能当最强。”
说着拍了拍孔时雨肩膀,轻松道:“把心放宽一点呀,好好按照我的削弱计划去执行。”
“到时报酬一到。”
“你回你的思密达,我享受我的歌舞伎町。”
“咳咳咳。。。。。。希望是这样。”
孔时雨被拍得连连咳嗽,他强撑着说道:“还有你轻点拍,那么大力会出内伤的!”
伏黑甚尔淡笑收回手,轻松惬意观看起赛艇比赛。
孔时雨揉着暗暗发疼的肩膀,待缓解过后便起身离去,然而没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话说惠还好吗?”
伏黑甚尔微微错愕,茫然摸了摸眉毛和嘴角疤痕,有些记不起地问:“惠。。。。。。是谁?”
“算了,当我没问。”
孔时雨满脸无语地摇头离开,惠摊上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惠。。。。。。”伏黑甚尔更加茫然的挠头深思,直到解说员宣布胜利赛艇,这才索性不想。
。。。。。。。
千代田。
某间酒店休息室,轻轻松松瓦解Q组织的五条二人组,正揣摩下巴,像不良观察起沙发上的女孩。
女孩看着很青春,给人邻家小妹既视感。
此刻她那昏迷乖巧模样,搭配娇小身躯上的黑白JK校服,倒显得娇弱,莫名让人心疼。
五条悟微微叹息:“司和硝子在这里就好了,可以让他们用反转术式给这白嫩小鬼治疗。”
夏油杰心情复杂到没回应,眼前女孩看着比他们还年轻,却要因为莫须有的同化付出生命。
这已经有违保护弱者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