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龟公有眼力,直接跪在了地上喊了一声:“干娘。”
杨夫人听到这句干娘,心里一荡,赶紧伸出手扶起来王龟公。
只不过,杨夫人扶着王龟公的时候,没有避嫌,只扶着王龟公穿着衣服的手臂。
杨夫人握住了王龟公的双手,紧紧握着,就差十指相扣了。
几名官夫人感觉到了不对劲,笑容玩味,多看了几眼。
杨夫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你能给我最喜欢的娘家侄子找个好娘子,认了你儿子当干儿子,也算是还了人情了。”
认了干儿子以后,两人的关系亲近了很多。
杨夫人突然患得患失了起来,关系虽然亲近了,就怕王龟公不再用看待女人的目光看她了。
“嗯?”
杨夫人恋恋不舍的收回了双手,就在两人双手放开的时候,王龟公轻轻挠了一下她的手心。
一种麻痒的感觉,从杨夫人的手心传遍了全身。
杨夫人心里更痒了,眼角都带上了几分春意。
范进站在一面屏风后面,观察着客厅里的情况,看到了杨夫人所有的反应:“成了。”
杨夫人眉开眼笑的问道:“干儿子叫什么名字,回头我让人打个长命金锁,给你送过来。”
富婆开始体现财力了。
王龟公却愣住了,以前在乡下做龟公,没个大名,一直被人叫做王龟公。
这个时候如果说出来龟公两个字,计划就露馅了。
王龟公和王婆急的都快流汗了。
范进赶紧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王庆还不赶紧过来继续喝酒,倒个茶的时间也太久了,别想躲过去。”
王庆的反应很机灵,立即说道:“今天不喝酒了,我还得陪着干娘打马吊牌。”
“王庆……”
杨夫人念叨了几句,笑的更开心了:“好喜庆的一个名字,我喜欢。”
几名官夫人心里偷笑,不知道是喜欢名字,还是喜欢人。
王庆坐在了王婆的位置上,替代娘亲开始打马吊牌了。
洗牌的时候,几人手掌难免会碰到一起。
王庆没去摸别的官夫人,唯独时不时碰一下杨夫人的手,颇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
杨夫人都快湿身了。
王庆打了几把,故意输了不少钱:“不玩了,总是输钱,等到下午换换手气再说。”
杨夫人本来想说输了多少都算干娘的,听到一句下午再打马吊牌,心里一动:“行,干娘下午把长命金锁送来,陪你玩到天黑。”
几名官夫人看出了杨夫人的心思,没有说话,因为她们自己也不干净。
等到了下午,杨夫人带着一个锦盒来了,坐在了桌子旁。
杨夫人问道:“家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打马吊牌应该凑够四个人。”
王庆挑了挑眉毛,淫笑一声说道:“两个人足够了,乡下有一种两个人玩的马吊牌,不知道干娘愿不愿意玩几把。”
杨夫人有了些许的猜测,却装作不懂:“你来教教干娘,到底是怎样的玩法。”
王庆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杨夫人的手掌,喘着粗气说道:“咱们猜马吊牌的花字,谁猜错了就脱掉一件衣服。”
杨夫人羞答答的低下了脑袋,没有回应,娇羞的样子已经表明了态度。
没有回答。
就是默认了。
王庆拿出了一张马吊牌,猴急的问道:“这张马吊牌是什么花字。”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孤男寡女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