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囫囵吞枣的吃了半个烧饼,舒服了,带着他走了进去:“你下次过来的时候,别忘了再给我带个烧饼。”
小儿子就怕范进听错了,重复提醒了一句:“我不要钱,只要烧饼。”
范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走进了院子里。
里面站着不少熟人,全都是今年准备参加县试的考生。
当这些考生看到范进走了进来,先是一愣,很快哄堂大笑了起来。
“哈哈,没想到南库县有名的臭穷酸也来了,看来他也想让严监生帮他担保。”
“呸!就范进那副穷三样,他也配。”
“连续好几年都没有通过县试,他可是县里的名人,咱们还是要尊敬一些。”
一名考生提到了名人两个字,哄笑声更大了,不少人险些笑出了眼泪。
范进过去的名声,是臭名声。
考生习惯性的捉弄了范进,期待的看着他,想要再次看到他被捉弄了以后,唯唯诺诺不敢说话的样子。
“呸!”
范进直接朝着第一个说话的考生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就凭你也配嘲笑我,被脑袋上的绿帽子压傻了。”
这名考生涨红了脸,愤怒的瞪着范进:“你……”
考生想要骂人,却说不出来话,因为范进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实话。
他前年出去游学,过了一年才回来,结果家里的娘子生了孩子。
一年没回来,娘子不可能一个人生孩子。
考生气死了,却又说不出来反驳的话,憋屈的想要吐血。
其他考生全都愣住了,嘲笑声渐渐消失了。
考生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站的人,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范进。
这口伶牙俐齿,都快赶上县里的第一讼师潘三了。
一名考生突然想起来:“我听说范进和潘三打官司,最后是他赢了,本来还以为是衙门里想要整治潘三,拿着范进当幌子,现在看来潘三输了官司,与衙门没有多大关系。”
一名考生不屑的说道:“赢了官司又能怎样,就凭范进肚子里的那点墨水,肯定又会落榜,也别指望着严监生给他担保了。”
范进听到这话不明白了,严监生给考生担保下来只看银子,这次过来准备了足够的银子,当然可以获得严监生的担保。
范进的想法很快就发生了变化。
“教谕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
范进得到了一个坏消息,难怪这些考生说严监生不会给他担保了。
拿了再多的银子,照样是没用。
县里的教谕今年就要辞官了,空出来了教谕的官位,不少人眼馋教谕的官位。
每年的县试,严监生作为副考官都能捞不少银子。
主考官教谕捞得银子更多。
严监生虽然抠门,却清楚哪个位置捞得银子更多。
教谕已经放出话了,哪一名助教担保的考生拿下了县试第一名,教谕官位就留给那名助教。
“哈哈,人生何处不相逢。”
潘三看走了出来,不是从外面走进来,从客厅走了出来。
潘三看着愁眉苦脸的范进,嘲讽道:“别在这丢人了,赶紧滚回家种地吧,严监生已经决定为我担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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