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实在是……想你想得睡不着。”
“活该。”
避孕套的包装拆开,小钟没有看一眼构造和使用说明,胡乱将橡胶圈束在他的阴茎上。轻薄的透明雨伞绷得极紧,似下一秒就要胀破。
他大汗淋漓地丢开抱枕,脸色变得很难看,“太紧了,勒得难受。”
原来戴这玩意折磨得像是受刑,难怪渣男们不喜欢。
难受也得戴着,小钟暗想,忽然发现手边的蘑菇悄无声息蔫下去。
痛到这种程度吗?她觉出不对劲,本想将套子拔掉,又担心这样弄会彻底玩坏,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无辜。
他半坐起身,自己动手将套子卷下,又捡起丢在地上的包装翻看,“干嘛特地买小号?看不起我?”
“这……这东西还有型号?我怎么看不出来?哪写着?”
摸过套子的手指沾满油光,她趁他不注意,全抹在他的小腹上,语速飞快地继续狡辩,“我没有故意买小,就是去便利店买零食顺手带的,周五到了,满减。谁让这种东西总是和口香糖一样,放在收银台旁。”
大钟笑,“又不是怪你。”然后一本正经地指给她看,“尺寸在这里,±。”
那大号有多大?
奈何他一念数字,小钟就条件反射想起上课的情景,不可避免地阳痿了。
她木讷地点头,“哦。”
大钟双眼一眯,似看穿她的心路,在她眉心浅落一吻,勾引道:“坐上来。”
“你没有自己的套子吗?”小钟还在别扭,丝毫不动。
“独身老男人的家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有,你才要命吧。”
“路上怎么不早说?”
“下雨了。”
“屑男,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必须戴。”
大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幽幽道:“戴的时候分清正反。小帽子在外面,套子拨下来会是顺的。记得先捏住小帽子,把里面的空气排干净。”
小钟又拆了个套,对着光源举起,里外研究,“不排干净会怎样?”
“做的时候会破。”
“这么了解,你弄破过啊?”小钟挖苦。
“常识。只有某人太傻,过来人的经验不听,什么事都要自己跌过才相信。”
她吐舌做鬼脸,垂头正想实践看看,却发现他已经彻底软下去。
不会真的坏了吧?他的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她就要因此负责一辈子,后半生都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