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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第2页)

李不言撇撇嘴,这也能叫歌曲吗?毫无内涵的词配上靡靡之音的调子,简直不正经。

胡桃唱嗨了,她第一次听懂《小芳》的时候就暗骂了一句渣男,这种知青抛弃农村相好的戏码想必在这个年代经常上演。

想到这,胡桃突然探出头去问李不言:“李不言,你下乡的时候有没有相好的?有没有抛弃她?”

李不言老实地摇摇头后又摇了摇头。

胡桃疑惑了:“你干嘛摇两次头啊?”

李不言诚实地说:“没有相好的也没有抛弃她。”

这话说的实在不符合常理。

胡桃问道:“既没有相好也没有抛弃?能是谁啊?”

李不言伸手指了指胡桃,说道:“你。”

胡桃闻言吓得一激灵缩回了卫生间,消化着李不言话中的信息量。

她穿越来的时间太短,又没有选择“失意”这条快捷读档赛道,胡桃现在都不明白李不言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娶她,本来胡桃还想等胡家大哥来了问个清楚的,可李不言这番话实在是有含金量。

胡桃捋了捋自己的身世,可以确定的是,原主是李不言当年插队所在的那个农村里的人,胡桃惊讶,原来“小芳”竟是我自己。

只是胡桃转念一想,好像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李不言还娶了自己。

可是联想到李不言是在1977年就回北京了,而自己实打实地1980年才成年没多久,也就是说在乡下,李不言与她瞧对眼的时候,她才15岁。

禽兽啊。胡桃暗骂了一声,这比小芳的故事还禽兽呢。

原来李不言是想把原主甩掉,没想到原主成年后黏到了北京来,李不言又嫌弃原主没文化闹笑话,所以冷暴力原主。

难怪那么不想结婚还是结婚了,结婚了又想尽办法想要离婚。

胡桃再度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狠狠地白了一眼李不言,便从客厅拿了一个小板凳进卫生间开始搓起了衣服。

李不言已经习惯了胡桃的阴晴不定。

在胡桃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对自己极尽讨好,在胡桃心情不好的时候,又会对自己极尽辱骂。

显然胡桃翻了个白眼之后就要开始对自己极尽辱骂了。

可预想之内的指责声并没有响起,胡桃并没有对他多说些什么便回卫生间了。

李不言也不准备接腔,只是擦好玻璃后李不言还是有点犯怵地端着水盆走进了卫生间。

胡桃正端坐在小板凳上哼着歌搓着衣服。

胡桃唱歌并不算好听,只能说是一句ktv水平,但是却是个十足十的k歌爱好者,开心的时候、沮丧的时候都喜欢去ktv嚎上一嗓子,也算得上是中华小曲库了。

胡桃一边费力地搓着衣服上的油渍,一边哼着许嵩的《全球变冷》,胡桃念大学的时候正是□□音乐三巨头闪耀时,大家见面都要互问一句你最喜欢谁,胡桃都会十分上道地回一句嵩鼠。

“不必反反复复想太多,每天都要过得更洒脱,看得透放得下,拈花一朵~”胡桃边哼歌边给手中衣服的另一处油渍上打上洗衣粉。

李不言听着胡桃哼出的小调,这次她唱的歌虽然调子仍然奇怪,但歌词总是正常了些,李不言看着胡桃手中麻利的动作与衣服上顽固的污渍形成的鲜明对比,突然出声道:“下午我带你去百货大楼买两身新衣服吧。”

胡桃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颤,她自我认知十分明确,那就是唱歌也就是大白嗓ktv水平,偶尔还会跑调,大学舍友每次在她唱歌时都会开玩笑地来上一句自己人,别开腔!

胡桃有些羞臊,却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李不言话里的信息:百货大楼买衣服。

胡桃兴奋地点点头:“好呀好呀。”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谁出钱啊?”她口袋里可还有五元巨款呢。

李不言觉得胡桃在明知故问,胡桃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显然是他来出钱啊。于是便顺着胡桃的话道:“当然是我了。”

胡桃开心到起飞,原主的这些花里胡哨的大红大绿碎花褂子和肥肥的阔腿裤让胡桃头疼,要不是没有换洗衣服,胡桃还真不愿意穿这些衣服。

胡桃秉承着钱进口袋绝不出的原则,回道:“好,那中午还去食堂吃,那不要钱。吃完去逛百货大楼。”

李不言哑然失笑,脑海里瞬间回想起胡桃笔下那飘逸的五个大字:吃免费的饭。

可胡桃不知道的是,他每个月的工资里都有一部分作为食堂费用被预扣掉了,换言之——并不是免费。

李不言很好奇胡桃知道之后会不会更要天天去食堂吃饭,他突然发现自己很想看到胡桃的反应,那一瞬间的表情一定很生动。

但李不言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答了一声好后,换了一盆清水便继续回去擦玻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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