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海!俊!
秦子衿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牙根发痒,微眯的眼中闪过仇恨之光。
握笔的手,不知不觉的停了。
脑海中琢磨计划,一步一步如何收集证据,请君入瓮……
(在接下来的事件中,秦子衿表现出来了她的聪明和机智,一个人独挑,完成了整个计划。可见,她的勇敢和心思缜密,在温柔软弱的女性外壳下,隐藏高手,让敌人掉以轻心了。)
。
秦子衿轻轻掀开被子,用棉签蘸着上药,吹一吹。
他睁开眼睛说:“好多了,不太疼了。”
“嗯,那就好!”
秦子衿坐在床尾,蜷起他的一条腿按摩,有节奏的用手指或手掌按揉。
穴位上,跟医生学的。
自从金仁贤卧病第1天,就是秦子衿学着给他按摩。别人都不行,金仁贤不让别人触碰自己。
止痛针,只能顶三个小时。
灼痛感又逐渐复苏了,无食欲,不想吃饭。
秦子衿劝着,把小餐桌支上,端着碗在旁边。
金仁贤静静的靠在床边,他不说话的时候,眸沉忧伤,病色更重。
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惨淡,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仁贤哥,妈今天说什么了?是不是要送我去安眠岛?”
“没有”
“你……你不恨我吗?”
痛苦之时,往往容易迁怒别人,特别是金仁贤这种不讲理的脾气。
秦子衿有所担忧,问他:“妈说的算卦说我有孽障,才会克你生病,你不恨我吗?”
怯生生的小模样,等待他的回答。
金仁贤伸出手,双手交握,对着她笑一笑,“瞎说的,你也信?”
“我不知道,所以问你啊,担心你会心里埋怨我。”
“不会!”
金仁贤摇摇头,没有怨恨,只有眷恋。
这场病,让他体会到了绝症、垂死那种感觉。
如果他快死了,也会牵挂,放不下秦子衿。
“什么算卦的能说你是孽障,他定然四六不分,不够高明。你是最善良的天使,从没做过一件恶事,何来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