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修这处房子,有不少房间,但很多房间里面都是空置的,窗户都是焊死的。
就连卧室的窗户也加了护栏,她根本就出不去。
这哪里是给人居住的地方,简直就像是一个个牢笼,真搞不懂,这个疯批居然喜欢住在这么压抑窒息的地方。
她跑遍了所有房间,除了书房和其中一间房上了锁,其他的房间都是封死的。
只有阁楼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可以打开透气。
她顺着窗户向下看去,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下面是堆着鹅卵石和一些灌木丛。
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残。
思索片刻,她还是放弃了从这里出去的想法。
思来想去,席诗雅还是觉得那个上锁的房间有猫腻。
于是又带上工具,准备撬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见门锁有所松动后,却听见院子里传来车子的引擎声。
她迅速的收起工具,将它们藏起来,然后手脚利落的收拾着留下的痕迹。
赶在晏景修进来之前抹去一切痕迹,回到卧室,拽过被子将自己蒙住,假装睡觉。
晏景修进到卧室,瞥了眼床上的凸起,大步走过去一把拽开被褥,见她老老实实的在睡觉,便又将被褥丢了回去。
他语气格外冷淡道,“这几天你就乖乖的住在这里,每天会有阿姨过来做饭。”
他瞥了眼床上心不在焉的女人,道:“乖乖等我回来。”
席诗雅抗议道:“我过几天就开学了,我要去学校报到的。”
“再说。”
丢下这两个字后,晏景修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席诗雅透过窗户看到他又驱车离开。
心想宴芸那个贱人估计伤的不轻,不然晏景修也不会那么着急的赶过去陪她。
她刚想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却发现晏景修那个狗男人,竟然把她锁在卧室里了。
她气的踹门。
贱男人!
狗男人!
席诗雅烦躁的扒拉着头发。
怎么办?她还没吃药呢?
她记得那药是有时效的。
席诗雅暴躁的踹翻一旁的垃圾桶,里面滚落出纸团和一些不明垃圾。
她走过去一看,才发现那好像是……避孕套?!
他昨晚带套做的?
看样子是的。
她嫌弃的将那些东西又丢回垃圾桶内,爬上床躺下,和宋晚聊天。
宋晚和她吐槽,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初次见面,那个男人就想讹她,还好她跑的快。
但是,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她在花店兼职的,竟然跑到她店里去,一口气买下了店里所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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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名让她送。
看着宋晚发来的消息,席诗雅也忍不住吐槽。
——这人怕不是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