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拿着自己的水壶递给了江晚。
“割的还挺快的。”
“必须的,胜你一筹。”
拓跋野看着江晚喝水,水滴不小心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落到了脖子上,然后滑落到了衣服里。
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可是个正常男人,整日和自己媳妇在一起,看到吃不到,他忍的够辛苦的。
不过江晚却没有看到拓跋野的眼神,她看着眼前丰收的景象,想起了自己在学校里的事情。
唉,都过去了,现在回是回不去了。
新兵战士训练了有几天,赶上收稻子,大家便开始割稻子。
“林哥,你说咱们是来当兵,怎么还割上麦子了。”
林平是城里人,没干过这个活,所以干起来有些吃力。
他也有些生气,当兵不是为了训练摸枪吗?怎么还割上稻子了。
“现在我们是新兵,也没办法,安排什么就是什么吧。”
俩人算是最后完成的,到了地头累的躺在了地上。
林平躺在地上,看到了江晚。
他猛的坐起来,“江晚?”
江晚听到有人喊她转过头一看,这不是林平吗?
她立即收回视线,假装没听到。
林平站起来,走了过去。
“江晚,你怎么在这?”
现在他直接面对江晚,江晚也不好意思假装不认识了。
“林平,你怎么来了?”
拓跋野坐在一侧,听到了俩人说话的声音,她们不是不认识吗?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知不知道我大哥多伤心。”
江晚哪里是不告而别,那个林山像个黏皮糖一样,自己说分手,他也不同意,那只能自己先走了。
“我和你大哥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林平看着江晚狠心的模样,他很生气。
“是你说你丈夫不在家,你也不喜欢他,现在你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拓跋野皱着眉头,听到了林平说的话,但是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江晚,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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