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意,一者,且让那时迁兄弟率领数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入那杭州城内。”
“其二,也让那白胜兄弟带领一支人马,于暗中挖出地道来,与时迁兄弟等人相互策应。”
“但凡这两路人马能够成功一路,并且还能在杭州城内,做好那接应之事。”
“待将杭州城门打开之时,却也是咱们大军攻陷杭州城之日。”
吴用此言一出,立马就得到了在场,几乎所有将军的支持。
可是却有几名将领,对吴用的里应外合之法,提出了不同看法来。
而在这其中,看法最多的,便是有着豹子头之称的林冲了:
“种大帅、吴军师,虽然吴军师刚刚所说那些计划,乍一听起来确实稳妥的很。”
“可毕竟咱们军营距离那杭州城,可是有着数十里的路程呢。”
“如此这般一路挖将过去,却又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
“再者说,那杭州城内的方腊守将们,眼看着敌军已然打到门前了,却又怎能不加强守卫力量?”
“提防着一切,趁机潜入城内的不明身份之人呢?”
“所以在末将看来,如此这般两个法子,虽然好则好矣,可如果实施下来的话,难免也会出现很多岔子的。”
“于是末将就在想,既然敌军能够通过在城池跟前挖堑壕的方式,阻挡住我军的坦克战车。”
“那么我军,同样也可以通过搭建坚固铁桥的方式,令咱们大军的那些坦克战车,从其上面驶将过去。”
“如此一来,即便敌军那处的堑壕挖得再多,对咱们来说,怕是也没什么阻碍了。”
可林冲此言话音刚落,吴用那处便传来了满心无奈的声音:
“林教头呀,你的这般法子虽然简单直接得很。”
“可你对于那些坦克战车的重量,又当真了解过吗?”
“每一辆的坦克战车,其外部几乎都是用了大批量的铸铁铸造而成的。”
“其整车重量,怕是只比那金銮殿上的一根石柱子,也轻不了多少。”
“如此这般重量,林教头口中的那座铁桥,却也不知要造得多厚多重?”。Ь。
“倘若造得薄了,根本就不可能支撑着整辆坦克战车,径直驶将过去。”
“如若造得太重了呢?”
“尽管到时候,可以令整辆坦克战车驶将过去。”
“可当咱们麾下的兵士们,抬着那座钢铁大桥的同时,怕是还没等将之盖在敌军挖出来的堑壕之上,便已然被敌军的那些弓箭手,射成刺猬了。”
“如此这般,又怎能助咱们手中的那些坦克战车,驶将过去?”
“即便晚上这般去做,却也根本不可能行。”
“因为那些坦克战车,在开动起来之时,那般声响,怕是数里之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更何况暗中去做?”
林冲见吴用这么说,不由得也将嘴巴闭上,再也不说这事了。
而这时候的种师道,见大帐当中的所有人等都不说话了,也不再提其他意见了。
于是便大手一挥,径直下令:
“好了,诸位将军们。”
“当下的时间已然不早了,若没有其他事的话,便赶紧下去休息吧。”
次日一早。
种师道、种师中二人刚醒,便按照吴用昨天的说法,白胜时迁二人,尽数叫到了议事大帐内。
并把昨天晚上,在此处所商议的那般计划,对这二人和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