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一众大妈化为炼气士,对着空气之中弥漫的香气便是一阵狂吸,即便是把自己给吸的头昏脑涨,也不罢休。
真可谓各个都是人才。
“奶奶,我手里没钱了,这些年我哥哥的钱不知道花哪里去了,家里的存折上就一百多点,差不多快花光了,医院那边催我缴费呢,轧钢厂那里说这件事情是什么恶性事件,不但给我哥哥出钱,还说等我哥哥醒了要带走他问话,奶奶,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厚着脸皮来求您帮帮忙了,我给您打欠条,这钱一定慢慢的还给您”
在后院,何雨水终于还是敲响了聋老太太的房门,进入房间之后,对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聋老太太哀求道。
“那易忠海没去医院吗?”聋老太太听了何雨水的话之后,眉头微皱,她可是给了易忠海一条小黄鱼啊,说的就是让易忠海解决傻柱的事情,这里面自然包括傻柱的医疗费用。
“一大爷去了,我也跟一大爷借过钱,可是一大爷说他没钱,让我找杨飞扬借”聋老太太听了何雨水的话之后,眼神之中不由的闪过了一丝寒芒,这易忠海有点不听话了啊,得好好的敲打敲打才行。
一个奴才,竟然敢为难自己的大孙子。
聋老太太是易忠海的主子爷,那傻柱也算得上是易忠海的半个少主人才对。
咬主人的狗自然是要打死下锅的,不护主的狗也不能留!
“你去找过前院那小兔崽子了?”聋老太太一想起杨飞扬来就头疼,杨飞扬对她的那些威胁之话,易忠海告诉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心惊之余也在好奇杨飞扬是如何知道她的底细的?
这就导致聋老太太有些不大敢于和杨飞扬对线了,毕竟浑身都是破绽,可经不起杨飞扬戳啊。
何雨水一听聋老太太叫杨飞扬小兔崽子,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这杨飞扬的人品未免太差了点,易忠海瞧不上他就算了,但是聋老太太为何也瞧不上他呢?
何雨水心中对杨飞扬的评价不由的低了不少。
“找过了,就是杨飞扬让我来找您的,他说我哥哥是您孙子,您帮我哥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何雨水没啥好藏着掖着的,把杨飞扬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聋老太太。
“哼,这小兔崽子看的倒是清楚”
说完,聋老太太便缓缓起身,在何雨水的期待之下走到了炕头上,从自己的贴身衣物中摸索出了一把精致的小钥匙,打开了炕头上的小柜子。
也不知道柜子里面有什么,不一会,聋老太太便拿出了一大把大团结来,可把何雨水给看的目瞪口呆,杨飞扬说聋老太太有钱,起初她还不信呢!这下,不信都不行了。
“这是两百块钱,你先拿去,要是不够的话,再过来找我,哎,这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我头疼的是你哥哥这件事情啊”
“当众蓄意杀人,还动了刀,这罪名太大了,你哥哥要是真的把杨飞扬砍死了,那事情倒好办了,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脏水都能往杨飞扬身上泼,那杨飞扬也没法开口反驳,现在倒好,杨飞扬没啥事,这事情啊轻轻松松的就能查清楚,到时候你哥哥说不得真的要被送到靶场上吃枪子”
“哎”
聋老太太叹息了一声,坐回太师椅上便不再言语。
何雨水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之后,也是捏着手中的钱暗自垂泪。
是啊,花钱把傻柱给治好了,然后傻柱再被拉到靶场上打靶,这简直就是人财两失啊,这生意怎么算怎么亏啊,还不如让傻柱直接嗝屁呢。
“奶奶,你说咱们怎么办?我哥哥真的就没办法救了吗?”何雨水哭哭啼啼的对着聋老太太问道。
“救,当然是要救的,我就你哥哥一个孙子,怎么能不救啊,我还指望你哥哥给我当孝子,把我的棺材埋进土里呢,这件事情就是难,太难了”聋老太太想起傻柱来也是一阵阵的头疼。
要不是因为何大清的关系,她才不会找傻柱这个虎比玩意做自己的孙子呢。
当年何大清离开,和聋老太太可是有着巨大的关系。
何大清离开的时候可是威胁过聋老太太,如果聋老太太不照顾好傻柱,他就拼着自爆身份,把聋老太太的那些事情全都给抖露出来,到时候他就陪着聋老太太一起去劳改营吃土。
何雨水不说话,只是低声哭泣,她在心中也抱怨自己为什么摊上了傻柱这样一个虎比玩意的哥哥,搞得自己好几年都营养不良不说,家里还TM的一穷二白,连点像样的大件都没有,何雨水都不好意思带同学来家里玩。
更别说将来的嫁妆了,何雨水是看出来了,只要自己饿不死,傻柱就认为他这个做哥哥的是合格的。
“雨水啊,想要救你哥哥,只有一个办法,这件事情需要你的配合”终于,沉默了许久的聋老太太开口了。
“老太太您说,我听着呢,只要能救我哥,我一定配合!”雨水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之后,也是内心狂震,满口答应。
“好,你听好了,你哥哥是蓄意杀人,按理说怎么也得打靶吃枪子,想要救你哥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认定你哥哥是个精神病,精神病杀人是不用偿命的,这件事情我已经让人去办了,会有医生给你哥哥开精神病证明的,你需要做的,就是在人家问起来的时候,说你哥哥打小精神就不太正常,喜怒无常,有暴力倾向就好,有你这个亲妹妹作证,这院子里有我压着,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聋老太太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而何雨水听了之后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兴奋的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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