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郁清落有听没有懂。
“有罪犯没证据是定不了罪的,同样的,要立案,需要有受害人、更需要有人起诉。”
灵光一闪,郁清瞬间恍然:
枪支、零元购,他要利用这些除掉受害人?
没想到他打的是这个主意,第一次感受到他身上上位者的冷绝狠辣,郁清落倒抽了一口凉气,然而,没给她害怕的时间,殷立霆又继续道:
“据我了解,他们是团伙有组织地、专设仙人跳坑害我们自己同胞来牟取暴利的,这种人欺软怕硬,在别人的地盘卑躬屈膝、下等人都不如,不敢欺负当地人,却对刚过去人生地不熟的老乡各种坑蒙拐骗,还专挑弱者、心软的下手,不值得同情。”
“落落,适者生存。”
“生在一个安全法治的国度是我们的幸运,可在哪儿生活就要用哪里的规矩跟方式,别怪我狠。”
抚了抚她还皱着的眉心,殷立霆的嗓音柔缓了几分:
“现在可以不让自己这么累了吗?”
知道他做这一切、交底都是为了自己,点头,郁清落扑进了他的怀中:
“嗯,这两天肯定能睡个好觉了。”
心里有了底,郁清落轻松了不少,软玉温香在怀,殷立霆心情也很好,不忍折腾她,这一晚,缱绻依偎着,两人相拥而眠。
……
在家休息了一天,郁清落整个精神气都像是回来了,周日的中午,先跟郁可欢碰了个头吃了个午饭、交换了下信息,两人才陆续回了郁家。
刻意避嫌拉开了五分钟的距离,郁清落晚一步的进的门,没成想,刚下车,就听屋里噼里啪啦地,似还掺杂着哭吼声。
“郁大富,你怎么对得起我?”
“二十五年,我跟你吃糠咽菜、我给你生了三个孩子、操持照顾这个家,伺候一家老小,儿子还在国外受苦,儿子的救命钱,你房车什么都舍不得卖,恨不得一毛不拔,你却舍得拿我的百万珠宝送人?”
“你骗的我好苦!”
“你还是人吗?儿子还在国外坐牢,瘦的皮包骨,我天天愁得吃不下饭,你不闻不问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情去偷情,还是跟个有夫之妇,你们还要不要脸?”
“你为了个贱人,你还打我?”
“在你心里,一个贱女人比你亲儿子还重要是不是?”
“这套蓝宝石,是我最爱的珠宝,是我的,你竟然骗我,还拿我的心头好去哄别的女人?”
“你,你——”
“弟妹,你别动手,你消消气。”
“妈,你别这样。”
……
郁清落进门,就见桌椅、花瓶摔了一地,母亲正哭吼撕打着,郁可欢、大伯一家在拉劝,周边佣人不知所措,满室狼藉,整个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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