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
“老爷”
“爹”
江宁侯府众人看见,老侯爷、大房大爷那一刻,当即激动地就想扑过去。
此时老侯爷、大房大爷被上了木枷和锁铐,头发凌乱着,被禁军拖着走,后背隐隐透着血色。
此次是皇帝下旨抄家,执行抄家的也是三皇子身边的人,自然是办事效率极快,早些流放。因着老侯爷和大房大爷身子有伤,也找个推车带人,以免耽误行程。
“陌姨娘安,小的是三皇子府上的管家,三皇子让我来接你进府。”一个身穿深蓝色锦衣绸袍,头戴巾帽,微胖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停在穿越女边上。身后还跟着几名小厮。
“叫谁姨娘哪,殿下许我皇子妃位,见了殿下非要治你个不敬之罪,走,我要去见殿下。”穿越女皱起眉道,
现在还看不清形势,江宁侯府大厦倾覆,安有完卵,没有侯府在背后支撑,怎敢妄想嫁入皇家,
即使之前江宁侯府未倒之前,也不敢向皇子妃位伸手,穿越女真以为自己是天命女主,能对抗得了从古至今传下来的门当户对的铁律?
非一品官宦嫡女不可做皇子正妃,三品之上嫡女方可为侧妃。
江宁侯府虽有侯府之名,但偌大的京城,侯府有百数之多,老侯爷也只在户部挂个闲职,
从一开始三皇子察觉出穿越女不懂世家默契相守规则,就做了个局,引穿越女上勾,也没想到穿越女这么单纯。
现如今吵着当皇子妃,当真可笑至极。
旁边江宁侯府众人听到此都惊诧不已,险些忘了流泪,要去流放的事实。
“染儿,混说什么,咱府上怎敢奢想皇子妃位。”大房夫人此时真是想把穿越女嘴给缝上,真真是被吓得昏了头了。
“陌姨娘,小的听得真真的,殿下让我早些接你进府,姨娘快些吧,轿子还等着呢”管家眉头攥起,在身后不远处,一架粉红色轿子停在不远处。
“聘为妻,奔为妾,我江宁侯府从来没出过精心养大的嫡女跑去当人家妾的,不准去。”侯老夫人严肃看着穿越女。
“不会的,不会的,殿下不会这么对我的。”穿越女一脸失魂落魄,周围声音都屏蔽了。
“不行,我要去问清楚,我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他怎可这般待我!”穿越女跌跌撞撞地随着管家离开。
“冤孽啊,冤孽啊,以后就当人死了,陌家没有陌染这个人。”侯老夫人气地险些喘不过气,大房夫人泣不成声,软下了身子。
周围其他众人也不敢说话。
陌浅静静地看着穿越女离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该香消玉殒了,此时在流放之时,把穿越女摘出去,抬进府内,看似躲避了流放之苦,可又有谁说的准,这不是一条更快通往黄泉之路呢?
三皇子本有心仪之人,将其抬入府内,也只是更好的看守起来,探其秘密,没有依靠的人,才能犹如浮萍,更好掌控,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府上落水个姨娘,也是常有的事。
“全部老实待着!等其他被抄家族齐了再走!”这次除了江宁侯府被抄家流放,户部侍郎张家、李家,也因监管不力,致使治水白银流失被判处流放,御史赵家逞口舌之快也被流放了。
刚到城门,解差就命令江宁侯府所有人靠着城墙蹲下。
“娘,别担心,有我呢。”陌浅安慰着身旁的张锦心,看周围没人注意这里,拿块糕点递给张锦心,禁军来的急,都没有吃饭,之后又一系列的事,也没想起来。
“小姐,你受苦了。”过了一会儿,原主身边的大丫鬟诗画,也是陌浅醒来时见的第一个人,从远处走来,给了解差几两碎银子,才让过来。解差也想他们有钱了,路上才能刮油。
其背后背了一个大包袱,险些看不见人脸。
“小姐,你吩咐我的东西,都准备好放在包袱里了,里面还放有一把匕首”丫鬟诗画凑到陌浅耳边低语道。
陌浅早早做好打算,在来的第一天就把身契给了诗画,让其去官府注销,给她银子偷偷置办物资,虽说有空间,但拿东西也要有个出处啊。
“剩下的银子,你就置办个房产,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陌浅退却着诗画递过来的银票。
不多时,众人终于看清,其他被流放家族,正从各方向押解而来,最后与江宁侯府众人汇聚在一起。
陌浅看着瞬间壮大,哭嚎一片的流放队伍,心里忍不住唾骂。
上到八九十多岁老迈走不动腿的耄耋老人,下到还未出生在娘胎里的胎儿,乌泱泱足足有三百多人。
再加上负责押解的解差多达一百人,共计四百多人。
解差为防犯人逃跑,可不会那么好心,让一个犯人一条镣锁,而是五个女眷或孩子套一条镣锁,串成一串,每人中间相隔三米铁链,
相互掣肘,相互牵制,只要一个人想跑,立刻会乱成一团。
另外男人套上木枷镣铐不止,脚下也套上脚镣,两个铁环分别套住脚腕,中间还有一根铁链子,这个铁链子是用精铁打造,一般刀剑也劈不开,只能用钥匙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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