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清笑容却越发自信:“禾年,别闹脾气了,你知道的,没了你我上工很辛苦的,既然来了就别再闹别扭,现在这里没人,帮我把前面这片玉米收了。”
“我们不是一直都是互帮互助的好同志吗,嗯?”
姜禾年嘴角难以控制地抽搐,哪个天杀的作者竟然会创造出这种品种的小说男主!
这货,竟然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还有没有天理了!
本小姐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一回!
姜禾年眼尖扫见后面隐约有人要拐弯过来,脸上露出狡黠甜美的笑,她屏住呼吸,一个大跨步捡起地上的树枝,挑起旁边的一饼半干牛屎。
拿出玩高尔夫球的准头,双手握杆,动作行云流水地朝宋文清的面门用力一甩。
“好你奶奶个腿儿!”
外酥里嫩的牛屎大饼,正中宋文清的笑脸。
与此同时,姜禾年也看见了拐角走过来的人脸,是司玉珍。
真不错!
姜禾年扔下脏掉的树枝,趁没别人看见自己,拔腿就跑。
男主角的嘶吼声,真是悦耳解压呀!
……
落日照麦穗,微风屎臭味。
除了上工下地、面对王春芳母女之外,来到这个世界最让姜禾年难以克服的困难,就是,上厕所。
这里的茅厕,真是……
色香味俱毒!
如果不是憋得狠了,或者像现在这样身上挠刺得不行,姜禾年是打死都不会来的。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洁柔白茶花香手帕纸,撕成两半塞进鼻孔里。
再小心地把衣袖和裤腿都往上挽了一节。
看着眼前这间户外独栋的“豪华”木栅栏茅厕,她往后退了几步,撇开头深吸了几口气,硬着头皮用一根手指顶开了黑霉的木门。
很好,这次里面没有上一位顾客的“黄金遗留物”。
姜禾年闪身进去,动作看似随意,实则经过多次练习,确保衣角头发都不会沾到木头墙分毫。
门刚关上,姜禾年就从空间里掏出了柑橘味的消毒喷雾,对着上下左右猛喷一记。
这是目前她除了盒饭之外,最满意的物资单品,简直就是精神救星。
又拿出清洁湿巾,擦了脸和脖子,一不小心擦到脖子上的伤口,疼得直嘶气。
那几个长舌妇,她忍好几天了,今天总算出了口气,虽然身上也挨了好几下,但她们也没讨着好,看她们下次还敢不敢胡咧咧!
你们说我变了,那我就发一回疯,趁机把这人设立住了,省得还要再装。
姜禾年没有太多关于原主亲娘的记忆,但她用了原主的身体,这种程度的维护也是理所应当的。
如果是我妈妈……
姜禾年眼底一黯,仰起头,透过木板墙最上方五公分宽的空档望着外面的夕阳,吸了吸鼻子。
一张湿巾很快沾满了点点碎碎的黄色碎屑。
割麦子最折磨人的,除了割和扛的体力的重消耗,就是麦芒碎末十分挠刺人,沾了汗黏在身上,又痒又扎人,分分钟能磨出一片红来,堪称酷刑。
姜禾年又抽了一张湿巾,准备伸进衣服里擦,突然感觉左侧大腿处非常痒。
裤子里头也有?
她皱起眉,小心地拎住裤腿,把外裤往下拉到大腿处看。
!?!?!!!
姜禾年猛地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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