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疯了!不是都说我中邪了吗!我不发点疯都对不起你们天天给我嚼舌根!”
她抓起地上的麦秆就哐哐往几人身上砸,一群人在麦堆里扯衣服抓头发,扭打成一团。
“干什么干什么!别打了!”
周围的村民连忙扔了镰刀,跑过来拉架。
马桂红挑着粪路过看见了,抓着担子就往几个农妇身上抽,逼着她们先停了手。
姜禾年护着头,趁机又多踹了两脚。
“年丫头没事吧?”马桂红连忙把被压在下面小脸煞白的姜禾年扶了起来。
“你们几个皮糙肉厚的老悍妇,压着一个小女娃打,要不要脸了!”
“他大姐!”陈翠花顶着鸡窝头,捂住肿起的眼圈,嚷道:“是这死妮子先动手的哩!个头铁蛋那么硬!”
“是你们天天编排我娘!还到处说我中邪了!就是告到公社里去我也没错!最好再找支书理论理论是谁在这宣扬封建迷信牛鬼蛇神!把你们全抓去批斗!”
姜禾年喘着粗气,拉好被扯乱的衣裳,脖子上被人抓了好几道血道道,黑亮的眸子里全是不服气。
陈翠花一听批斗有点慌,指着姜禾年嚷嚷道:“你别胡说!大家瞧瞧这牙尖嘴利的!谁编排得了她啊!以为是个闷蛋,都是装的!”
“你们不撩事儿说难听话,平时那么乖的小女娃能豁出去了跟你们在这厮打?!”
“就你们这臭嘴,就是闷蛋也能气炸了,还有脸嚷嚷,还不赶紧干活,都什么时候了!”
马桂红对这几个婆娘的德行最是清楚的,半点不听她们狡辩,唾沫直飞把人骂走了。
“年丫头,没事吧?这脸咋恁白?上回磕着脑袋还没好全乎?”
姜禾年轻撕着气揉了揉头皮,抓下头上乱七八糟的麦秆,摇摇头。
“我没事,谢谢大娘。”
马桂红见她除了脸色白,确实没什么大碍,放心地拍拍她的肩膀,左右看一眼周围,才背过身小声问:“年丫头,大娘问你。”
“那天晚上,你是自己摔的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姜禾年穿来那天,就是马桂红发现昏迷的原主的。
原来,宋文清被人瞧见影了,怪不得那天火急火燎来堵她的嘴。
姜禾年用手背擦了擦被麦芒挠刺得发痒的眼角,倔着脸说:“欺负我的人,我找补回来了。”
“那天谢谢您背我回去。”
马桂红怪道:“你这孩子,瞎客气!”
她心里叹息,这孩子的亲娘是个好的,可惜心里过得苦,走得太早,苦了娃。
现在这样也好,这丫头以前那性子太容易挨欺负,她那继母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那成,以后要是有事儿,就到大娘家里来,知道吗?”
姜禾年看着眼前面容淳朴爽利,眼神关切的马桂红,眼眶有点热。
她乖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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