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挪到窗外,看着黑云翻墨的天空,轻声问:“主人今日还出门吗?”
“不出去了,在屋里陪你可好?”
“随你。”江行简心思不由得活泛起来,他还有两个惩罚没完成呢!
一个是系统指定惩罚,一个是系统随机惩罚。
想到指定惩罚,他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怎么还脸红了?想什么呢?”沈楠歌轻笑一声,揉了揉他的头,“我先去跟凤雏交代几句,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我回来跟你一起用早膳。”
“好。”江行简点了点头,把被褥抱在怀里。
心里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就有一种跟楠歌结婚了的感觉,她负责赚钱养家,他负责貌美如花。
看着楠歌离开,他立即起身,推开窗户看着楠歌离开的方向。
大雨倾斜,楠歌的脚步依旧不急不缓。
背脊挺得笔直,厚重的蓑衣压不下去分毫。
昨夜的混乱浮于眼前,楠歌的轻声安慰,让他缴械投降。
罢了,当楠歌发现,他重新努力就是。
反正可以再开一个人设。
“爷,回神了!”孤江无奈,情之一字,让摄政王变化太多。
但他却觉得,生活比之前多了乐趣。
“什么事?”江行简被打断回忆,神情不悦。
他刚想到楠歌在黑暗中找到他,把他抱在怀里。
察觉到锁链的阻碍,用吻温柔的安抚……
孤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声音却恭恭敬敬:“爷,骠骑将军问您什么时候能回家?二爷也找您有事;礼部尚书问您皇太女册封仪式后的宫宴,您想坐在哪一桌?”
“皇太女让礼部把所有青年才俊安排在一起,包括沈乖的位置。”
“还有,暗中派去岷山的侍卫进不了城,城中百姓怕山匪袭击,关了城门,要是从山的方向绕行,得多走两日。”
“还有……”
江行简默默的听着,突然觉得被楠歌奴役挺好。
给楠歌打工,他还能得到夜晚的语音,这自己当规划者,没有原剧情为参考,他总担心自己想得不够周到。
默了默,他低声吩咐:“告诉骠骑将军,沈乖要出趟远门,让他帮忙找个不去参加宫宴的理由,告诉江繁,沈乖离京,计划暂停,让他没事多去修容馆转转,照顾一下木南的生意。”
“宫宴我要离公主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