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歌把手放在他裤带上,轻轻一拽,随即才想起来问:“那你今日洗澡了吗?”
江行简表情僵住,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两个时辰前洗了,算洗吗?”
沈楠歌抿了抿唇,坐起身,抓住他的脚踝:“我还是给你看看脚吧。”
赚个亲亲抱抱和牵手钱得了,大半夜她也不太好让清冷再去洗一遍。
江行简心跳骤然加快,哪怕做了万全的准备,也怕楠歌看出端倪。
他拿起被褥盖住脚,“主人,天色已晚,还是先睡吧。”
“我已经涂了药,没有大碍。”
“没事,我只是检查一下。”沈楠歌解开两只脚的纱布。
见双脚皆是脚背红肿,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正常情况,这伤没必要把脚包成猪蹄吧?
就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而且这脚明显是刚刚受伤,与不能出房间有什么关系?
她漫不经心地问:“谁给你包的脚?”
“我自己。”江行简装作不好意思,“我没拿稳铜壶,这才被砸的,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沈楠歌疑惑更深,这得多倒霉,才能让铜壶把两只脚都砸了?
“我去给你拿个药膏,涂抹后明早就能好了。”沈楠歌下床披上一件衣服,打开房门。
树影摇曳,晚风带着一丝寒意,让头脑更清晰了几分。
脑海里突然闪过小东的话,清冷不是在房间里待一整日就是离开一整日。
也意味着,一直不在别人的视线内。
她回到房间,为清冷的脚上药。
看着他脚上红肿的痕迹,不由得想起今日踩了摄政王的脚,想必也如此红肿。
她动作突然顿住,想到了上次清冷也中了药,会是巧合吗?
已经掉过一次井的人,得多心大,会掉第二次?
念头一旦升起,就觉得处处合理。
她美眸微眯,使坏的轻轻挠着清冷的脚心,看着美男脸色绯红的忍笑,继续挠。
江行简身体不受控制的在床上蠕动,终于忍不住开口:“哈哈,主人……你放过我吧!我好难受~”
“难受?”沈楠歌玩味地笑着:“这样就不疼了。”
江行简的清冷人设不允许他多次求饶,忍得眼角溢出泪痕,眸光可怜兮兮。
沈楠歌丝毫不心软,直到清冷忍不住狂笑出声,突然道:“你认识孤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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