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来,局长亲自出来迎接,卑躬屈膝,又是握手又是递烟。
傅言深礼貌颔首致意,表情冷淡疏离。
不一会儿,时夏从另一侧下来,走到他身侧,怯懦畏缩的样子。
看到她又装柔弱,扮演小白花,想到她放浪形骸,对我嚣张挑衅的样儿,我的拳头攥得“咯咯”响。
“别怕。”
傅言深这时对她温声安抚。
他亲眼看到时夏和表哥偷情,对她居然还能这么温柔?也不觉得膈应?
还是,他相信时夏那天对他表白的那套歪理邪说,跟她心意互通了?
这么一想,我心口又闷又堵。
傅言深这时陪时夏走了过来,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他看到门廊柱子边的我,眉头轻佻。
浓眉下,深邃的黑眸像是一双锋锐犀利的箭,直射着我。
仿佛要把我杀了的样子。
我呼吸一窒。
他盯了我一眼,眼神里又流露出嫌恶与不耐。
我一时僵在原地,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只听傅言深对两名警员,略客气地说:
“她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麻烦二位询问的时候,说辞温和一些。”
“傅总,您请放心,我们办事一向尊重每一位公民。”
听着警员的话,他点点头,目送着时夏进了问询室。
折回时,男人大步走向我,气场给人以凌压感。
他走到我身边,扣着我的手腕,拽着我就走。
力道之大,把我手腕都捏疼了,“傅言深,你放开我,疼!”
我用力地甩。
他丝毫没放松力道,满身怒意的样子。
男人拉开车门,动作粗鲁地把我塞了进去。
我跌撞在真皮座椅里,头磕在扶手上,加上这几天一直没怎么吃东西,撞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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