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来,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过来,到这里坐。”容波仰笑看她,漫不经心地拍拍自己的大腿。
这是要让她坐他腿上去?
卫楚玉:“……”
烂黄瓜真会想,就是他碰的碗她都觉得嫌恶,卫楚玉决定了,这木碗以后就赏给沈翠花,让他们间接亲吻培育感情。
卫楚玉暼了一眼容波脚下的碗,又看了看这大爷,轻轻掀起眼皮说:“差爷,你腿上又不长碗。”
听到周围的官差一阵发笑。
容波上身前倾,看她更近,嘴边笑意带着压迫感:“我让你坐,不可以吗?”
“是呀,小娘子,我们差头怀里舒服,你且试一试啊。”
“哈哈哈……”
“……”
众官差戏谑地放声大乐,卫楚玉看着他们就像站山头一样,散在周围,就盯着她和容波。
可比容波平时玩女人时观摩的官差,多多了。
他们聚在一起,怕是要看她这个前郡王妃的笑话。
落毛凤凰不如鸡。
其次,卫楚玉在流放的队伍可是个人物,众人之前从来没有看过像她这般聪慧和淡定的女人,让头儿都较以往慎重。
好像流放路上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甚至还有点自得其乐。
就像风吹雨打后的花圃,繁花堕入泥尘,却有一朵向阳花,依旧仰头向阳,花开的正好。
而官差们乐意看到这朵特令独行的花,被差头蹂躏是什么样子?
就见卫楚玉的脸上,不知是怔住了还是觉得窘意,一时没说话。
然而卫楚玉心里想的则相反。
你个烂香蕉,真想沈翠花一屁股坐你脸上,看你还笑的住?
她思忖了一下,回说:“那怎么行,差爷这是嫌走的不够累?这就是我们赶路的人不是了,要不,咱现在启程?”
“要你坐就坐,那么啰嗦。”容波手一探,就想碰触她。
卫楚玉敏锐地退开两步,却没现出惊弓之鸟的神色。
“得了吧,差爷,你是嫌昨夜的姑娘不够美?还是显耀你今日的身子是铁打?”
“你就是铁打,过个河没得我们小命都丢了,尽显我们没用。”
卫楚玉负着手儿,脸蛋白嫩,杏眸灵动,说的是煞有其事,完了,还微恼的看容波:“差爷,你要是想让我们夸你就直说。”
“是啊,头儿昨晚玩了姑娘,今日体力比我们还出色,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