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让我们进?我就要进!”
被保安的态度激怒,绿衣女生横眉怒目,就想要硬闯。
林落赶紧拦住她,在医院生事会危害人命的,“等等,别冲动,我们先过去看看那边那些人是在做什么。”
绿衣女生看着花坛那边的一群人,也觉得好奇,向着那边走了过去。
保安大叔怪异地看着林落对着一团空气说话,正想发问,林落已经先跑掉了。
走近花坛边的那群人,他们应该就是保安所说的记者。
林落在这群人中扫过两遍,发现有一个拿着相机的年轻人也在看她,应该是名摄影记者,她主动走过去打招呼。
“这位帅哥,你们是在这里等画家司景澜的消息吗?”
年轻的摄影记者点点头,“是啊,这里的人都是,你是哪家媒体的?”
“我就是个实习生,被主编派过来守着。”林落熟练地编着瞎话,脸上委屈巴巴,“我都不懂要做什么,刚刚去问保安大叔情况,被赶出来了。”
“你当然会被赶出来,我们可都只能在楼外面守着呢。”
“大哥,我不太懂,这位画家究竟有何过人之处,为什么大家都要在这里守着呀?”林落眨巴着大大的圆眼睛,求知地望着他。
摄影记者等着也是无聊,看林落这个实习生啥也不懂,态度也谦虚,愿意指教她几句。
“这位老太太的画能卖到高价,若她离世,她的作品就成了绝版,会更值钱,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她姓司,司家你听说过吗?”
“好像是在西南那边的一个豪门家族,做古董生意的。”林落大概了解一点,王之洲的一个朋友司禹,便是司家的人,一年大半时间都待在道观里修行。
“你说的没错,不过与其他家不同的是,司家历来是女人当家,现在的当家人,就是这位住院抢救的司老太太,但现在的司家人丁单薄,往下两代都没有女孩出生,我们都在等着看,下一代的继承人究竟是谁。”
摄影记者刚说完,一名微胖的男记者就凑过来发表意见。
“要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分男女的,现在能继承司家的就两人,儿子辈的司禹,和孙子辈的司彦,司禹天天住在山上,司家现在的生意都是司彦负责,不给他给谁?”
林落有些疑惑,“司禹是司彦的父亲吗?”
“小朋友,你也该好好做做功课吧,别跑到现场来执行拿来主义,我们的资料也是很辛苦找来的。”胖记者面露不满,但还是告诉了她,“司禹是司彦的叔叔,司彦的父母在多年前的一场意外中去世了。”
林落被说的有些脸红,“抱歉啊,我有努力收集资料的,经验不足,难免有疏漏,不是故意来找你们要资料的。”
“没事,谁还不是一步步过来的。”摄影记者安慰道。
这时,一名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子,从住院部大楼里出来,走到花坛众人面前,问道:
“刚刚在住院部大楼门口,与保安发生争执的年轻女子是谁?”
众人目光看向林落。
“是我。”
林落直接承认,说了几句话而已,他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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