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些线索,这些痕迹,似乎被侧面印证了。
有的人不该走,却突然走了。
有的人不该来,却同时来了。
还有的人,本该降临,横扫全场,在这里冒泡的两尊仙帝霸主要死,同样的那些自诸天中突然冒出的准仙帝也要跟着陪葬……可这个人却没有来!
一个可以说是意外,但两个、三个……那就没有巧合了!
‘你又在图谋什么呢?’
有蟜沉思,没有多少气急败坏。
类似的事情,很久远之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那人坑过他,他也坑过那人……总之,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棋差一招,自然也不必抱怨什么。
何况,乾坤未定,胜负犹未可知!
有那么一瞬间,有蟜的目光亮了,恐怖至极,让对面的屠夫毛骨悚然。
那视线太凌厉,太有穿透性,仿佛要将他一身的血肉魂骨全都剖开,从内到外的一切所有都细细切碎!
“会是这样吗?”
有蟜轻语,转动目光,掠过屠夫,跨越重重时空,看向那一尊尊举兵杀入上苍的准仙帝,更看向那些准仙帝背后的一座座诸天万界。
此时此刻,这些诸天万界于他的眼中虚幻了,黯淡了,不再鲜活,不再生动,不再富有生命的朝气,转而是成为了一幅幅重重叠叠的画卷,岁月的斑驳在其中流动,展现过往的历史!
于是,那子母河,那诸天共尊,那荒诞的、魔幻的现实,全都在呈现,被随意的翻阅。
最终,有蟜无声笑了。
‘血脉法……万物同祖。’
‘人皇道……牺牲化身。’
‘你……是要跟我做同行不成?’
蓦然回首,他恍惚间发现,似乎跟人撞车了!
他炼化上苍,为万物生灵打下烙印;亦有人在推行一种道,一种法,一种进化路,从而另类的支配万灵。
他扭曲花粉粒子,孕育通灵;亦有人走在相似道路上,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连三世铜棺主人的履历都敢进行编辑,宣称其为所谓的终极人皇,走的更远。
最后,在有蟜曾经无力解决的不祥物质的生死界限问题上,那个生灵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初步挣脱了枷锁,做成了高原意志都未做成,还在犹豫、举棋不定的成果!
‘我只是让上苍成墟而已……而你,我的老朋友,你是要让诸世都成墟吗?’
‘你是也认同我的想法?还是在借此为幌子,欺骗看到这一层的人物,为你真正的计划做掩护?’
‘这可是……太有趣了!’
这么想着,有蟜大笑起来,“呵……哈哈!”
“这个时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他笑着,笑容很灿烂,让人看不透他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