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姜池鱼笑笑,“自然是大人要紧。”
“那你看着我。”
霍靳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看向自己,眼神死死的,跟死鱼一样。
没有什么光,也没有什么感情。
“啧。”
霍靳嫌弃的很。
就要把钥匙往回拿,霍靳轻声道:“这么看来,夫人也并不是很想要嘛。”
“怎么会呢。”姜池鱼慌忙凑了过去,几乎是投怀送抱,再加上车子并不怎么稳。
她整个人都跌入了霍靳的怀里,男人抱了个满怀,脸色不怎么对劲。
像是很痛苦。
“倒也不必如此热情。”霍靳咬牙切齿,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沉了,这一遭不但没有瘦下来,反而长了不少肉。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他的身上,一股疼痛席卷了霍靳的全身。
姜池鱼纳闷了,她好像坐到了什么不该坐的东西!
又想到这个暧昧的姿势,姜池鱼不怎么自在,转念一想,不对啊,他是个太监。
自己真的多想了。
只是……
“还不滚过去。”
“是,是。”姜池鱼心底狐疑,看了看恼羞成怒的霍靳,也不再提那钥匙的事情。
这狗男人果然阴晴不定,看来自己得开个方子给他调理调理,毕竟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姜池鱼摸了摸下巴,问霍靳要了纸跟笔,思虑再三,还是很慎重的给他开了一方中药调理调理。
“什么东西?”霍靳看着她潇洒的写下方子,丢了过来。
姜池鱼轻声道:“自然是对大人身体好的。”
“……”
“照着方子吃三个疗程,身上的症状会好很多,虽然不能恢复往日的雄风,但……”
姜池鱼说了许多,霍靳只当耳旁风,他现在倒是乖巧的很,听姜池鱼的话吃药,也不怀疑是不是有毒。
马车进了京城,姜池鱼一路上也没什么睡,等到回了府上才勉强有机会睡个安稳觉。
可她才沾着床,就听到江原来报:“太后说要见您。”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