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边却状况频出,不仅跑掉了一只鞋子,自己的左脚还绊了一下自己的右脚,就这一下的功夫,就落后了别人十几米远的距离,只能自己个儿咬紧牙关赤着一只脚,拼命的往前面追赶。
可两只腿像是不听使唤一般,速度就是快不上来。
林顺急得满头大汗,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还有人跑了两圈就心脏如擂鼓般跳动得咚咚直响,似有如果再继续奔跑下去,大有要休克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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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身体机能还是不行,虽然刚才入场的时候过关了,可那只是在静止状态下测试的,现在在运动状态下竟是这般,那是绝对不行的,身体条件不过关。
这面色惨白的后生立即被考察官拉出了跑道。
再不让他停下来,怕是要出事。
淘汰。
有人跑到中间的圈数时,因为不懂呼吸法则,张着嘴呼吸,吸了一肚子的空气,肚子里面那股气直让人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有人跑到最后一圈的时候,已经像一只中华田园犬一般伸着舌头往外出气,有些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
等淘汰晋级到最后一关的时候,基本上场上所有的后生都累得恨不得瘫倒在地,如死狗一般在等待区或毫不顾形象地席地而坐,或软趴趴地倚靠在稻草堆旁,五感涣散,全身皮肉和骨头哪儿哪儿都疼。
没有例外的。
没办法,被折腾得这么惨,全身实在是匀不出一点力气来支撑自己的身体了。
那个别的三个例外也不能叫例外,只不过是强撑着而已,因为他们晋级到最后一关了,不比也得比。
“感觉怎么样?”有人凑到正在等待区等待的儿子身边,紧张地问。他儿子已经上完“战场”了,是晋级到最后的前三甲之一。
等待区就在牌坊的栅栏处里面,所以外面的人能够跟等待区的人搭上话。
只见他儿子压低声音,眉头皱得死紧,摇摇头道:“爹,太难了,根本就闻不出来那是什么,我感觉就是从我们清水河舀上来的四碗清水。”
又有一个村民凑到等待区问着自家刚刚经历了最后一关的儿子:“儿子,感觉怎么样?”
那儿子抱着脑袋一脸颓废:“爹,您别问了,简直是折磨人,这一整天所有项目都比试下来,我感觉还是在家种田更安逸。”
“呸呸呸,你怎么这么没有志气。那我问你,最后一项难不难?我看着不就是让你们分辨四碗水么?有那么难吗?”这人努嘴指了指场上现在正在进行中的考核。
他儿子一脸后怕地往场上看了一眼,然后又快速地收回视线,不愿再看第二眼,瞪着他爹道:“爹,您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你这小子,竟然还埋汰起你爹了。”那人笑着宠溺地往他儿子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
前三名的年轻后生中已经有两名经历完了最后一项考核了。此时场上正在进行中的这场考核是这场选拔比试的最后一场最后一个人了。
现在一个身形将近一米八,双眼被蒙了黑布条的年龄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站在一排长条形的条桌最边缘,桌上摆放着四碗透明的液体,经过特殊处理后已经是无色无味了。
该男子额头饱满、鼻梁高挺、嘴唇微薄、脸部延伸至下巴的线条平滑,虽然被遮住了双眼,但仍然不难看出这男子的俊朗。哦,这是老林家二房长子林溪。
林溪眼睛上被蒙了两层黑布条,布条绕至脑后打了个比较紧实的结,牌坊处已经围满了屏气凝神的村里男女老少。
旁边的一排条凳上坐了七名身穿军装制服的士官,另外一名士官站在林溪的旁边,领着林溪正往条桌这边缓缓走来。
现场越是安静,就越是让人紧张不安。
这是最后一项考核了,也不知道前面那几个选拔项目自己表现得怎么样?
林溪的思想刚刚开了点小差,就不敢再开小差了,因为这名士官已经轻轻地扶着他的胳膊正在往前走着。
林溪此时心跳如擂鼓,手心都在冒汗,腿肚子都在不争气地打起抖来,而且感觉自己全身酸软疼痛,五感有些涣散,嗅觉有点提不上来。
‘放轻松,放轻松,不要紧张,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吁!’林溪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不小心嘴里也跟着发出了吁出一口气的声音。
这名士官是扶着林溪的胳膊的,所以林溪身上各种紧张的表现他立马能够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