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能怕成这样呢?
唉,算了,这也不是他该纠结的事。
目送女帝走远后,荀安才稍稍松了口气,女帝这次似乎没有迁怒他。
却才动步将走,荀安又骤然想起了方才那事——他是不是该问问女帝,到底怎么安置潮余?
却想了想,又还是算了,都板上钉钉的事了,他若还不懂随机应变,那可真是活该讨女帝厌恶了。
想到这,荀安一叹作罢了再以此事去烦问女帝的打算。
虽然今日着实被上尊那番言论气得不轻,但花非若一向是个惯于收敛自己脾气的人,故在与荀安照面之后,便有意收住了自己的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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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照壁,花非若远远就看见了跪在清绪殿门边的俞惜,于是走近前去便止步问道:“你怎又在这跪着了?”
俞惜叩首在地:“奴婢自知有罪,听候陛下发落。”
花非若沉默了片刻。
果然他的思维才不适于这个时代吧。
“你无罪,起身吧。”
俞惜怔了一怔,抬头瞧了女帝一眼,才乖乖起了身,“谢陛下……”
“你入殿来,我正好有事问你。”
“是。”
俞惜随之入殿,待女帝坐下后,才来到其座旁候问。
“昨夜上尊如何得知我在西奉园?”
“回陛下,昨夜亥时上尊摆驾昭华宫,知陛下不在寝殿后,便遣瑾瑜给各宫送了莲实汤。”
原来是这样。
所以上尊又为什么会突然深夜来访昭华宫?
花非若就着这个疑惑想了想,又抬头打量了俞惜一眼。
想来是他身边潜伏着上尊的眼线吧。
这个猜测也确实合情合理,在女帝的过往记忆里也确实不乏类似的情况。
总之,这个像是傀儡一般的女帝从小打到就没有脱离过他母亲的掌控,又因着他本为男身,故上尊不但严格监控着他的举止,也细细的排查着他身边的人,绝不许他过分亲近任何人。
却有一个人意外的逃乎了上尊的监控。
识海中有印象一闪而过,花非若警然抓住其端倪,然而这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搜找起来到底是不那么方便,但那又似乎是件要紧事……
那思绪一闪即过,花非若闭眼揉住眉头,凝神细想了良久,然那印象实在有些微薄,只是知道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大约知道女帝本为男身之事,却并未被灭口,想来女帝对他也是有所信任的……
俞惜在旁见女帝忽而蹙眉似有愁意,自然也惶恐了不敢出声,便稍稍退开了些,默然无声的在旁等候。
“去替我将云凌喊来。”
良久之后,女帝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俞惜心中不解,面上却未露出半分异色,躬身应罢便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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