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古怪之物呈来看看。”
容萋得令,即命部下前去取物。
重新穿上这身华服后,花非若自然也就戴回了那磨人的束腰,坐了片刻就觉勒得难受,便起身离座,佯作无异的在帐中闲步缓踱。
未过片刻方遣去的部将便领着两个小卒拎进来了一只大木箱子,落地即听里头金属碰响。
花非若捺着满心好奇一身端庄的走近箱前,容萋亲手掀开箱盖,花非若落眼一瞧,不禁心下大叹——
好一堆亲切的家伙!
箱中当头横置着一把拆散成数节的头呈半筒的铁铲——虽说形貌上有细小差别,但总体看来正像是他们家祖传职业探土所用的洛阳铲。
除此之外还见箱中列有爪钩、四象罗盘、火折子、细金索等一系列在常人看来稀奇古怪的东西——一看就是同行的家当!
一眼便扫知情况后,花非若仍然不动声色的持着一面端庄,又绕回了案前落坐。
“看来这条商船贩珠行商是假,于此另寻隐秘是真。”
“此船只怕是一早便包藏祸端,不然如何能与维达贼人勾结。”
未知全貌不予评述。
花非若又望着那箱开陵家当思索了片刻,吩咐道:“船主之子现下如何?”
“押于狱中,昨夜刚审过。”
说着,容萋便给了身旁部下一个眼色,示意他去将口供提来。
“将人带来,我亲自问问。”
容萋诧然一愣,旋即应是。
“箱子放在这,我再看看。”
正准备将箱盖合上的士兵连忙撤手,“是。”
启事的人退下后,花非若便又起身来到箱前打量,顺手取出了里头一只形貌奇特的罗盘,仔细观察了起来。
在东洲,四象罗盘常为风水师用于演吉定穴,后世盗墓贼则多用之解土寻墓,不过其用法繁复,非专精此道之人莫说是拿它演算了,转都转不明白。
将四象罗盘搁去一旁后,花非若又往箱里刨了刨,略过那些一眼就知用法的东西,终于在箱底找到了一个他也瞧不明白的古怪之物。
这东西瞧来像是片不规则的薄石,取来细看方知是一块不知以何染料浸染的漆黑的枕骨。
花非若眉头略蹙,便又将其翻来覆去的细看了好一会儿,但见其上也无文字篆刻,瞧其形状也不像是什么祭祀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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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萋办事甚迅,女帝吩咐下去未过半个时辰,人便带到了帐前。
士兵押人在外,容萋入帐禀报,旋即便得诏入帐。
那船主的儿子战战兢兢的被两个士兵像拎鹌鹑似的提了进去,才一入帐,这昨夜才遭了一顿毒打的年轻人便破了胆,扑通一声,双膝便重重砸在了地上,继而便是嚎啕大哭。
“罪民洪真,拜见女帝陛下!”
原本正琢磨着物件的花非若让他这动静惹了回头,却是一见此人痛哭流涕,全然一副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的样便不禁笑了一笑。
“看你们都把人吓成什么样了。起来吧,桌前的椅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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