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阴沉着脸道:“我张府又不是没人,清宁和红莹以后都可以招婿,同样都是张家血脉。”
他之前就有了这个想法,当然前提是自己孙子没得救了,如今他还不一定是张府的血脉,他自然不用费那个心思了。
张庆源拿匕首的手垂落了下去,他觉得用死威胁就是笑话,因为场上的人无人在意他的生死。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何让他来承受这些。
张家的人冷血的让他胆寒。
张庆源被赶出了张府,当然他如今可以住在张府的小别院,以老将军的意思要查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张家的血脉,如果不是张庆源将彻底与张家无关。
张庆源只能在外买醉。
“张少爷,怎么一人在此借酒消愁?”
张庆源厌恶道:“给我滚,你是什么玩意。”
“呦呦呦!还当自己是大少爷呢!我可听说你被张家赶出来了,如今的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
说话的男子之前在张庆源那里吃过亏,因而他是故意寻上来给他找不痛快的。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最好不要老烦我。”
男子对于他的愤怒不以为意。
“你还真的狗改不了吃屎,就你这德行,难怪会被赶出来。”
张庆源拿起酒瓶就朝说话的男子头上砸去,血液瞬间从他的头顶缓缓流下。
男子抬手抹掉遮住自己眼睛的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瞧见这一幕乱成了一团。
好在街尾就有一个医馆,被送过去也算及时,人没有生命危险。
男子的父亲也是朝中的官员,只是官居正五品,与张府兼职是天差地别。
换做以前他们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可看着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的那口气怎么怎么也咽不下去。
于是他罗列出张庆源条条罪证说张家教子无方参了张老将军一本。
皇上看张老将军劳苦功高将此事给压了下去。
老将军也没有上朝自然不知晓此事。
因而张庆源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苏皖则花功夫找到了以前在别院服侍过穆舒的丫鬟。
把人送到了张老将军的跟前。
“将军,我什么都不知道,穆夫人的表哥确实常来找她,可他们聊天的时候都会将我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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