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着越发觉得是岩哥哥不在,苏皖虐待她。
张庆源冷漠道:“贱人,你怎么不去死?还岩哥哥,想想就令人作呕。”
穆舒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些颤抖。
“你说什么?我是你小娘啊!你是不是听了别人的挑唆,是不是苏皖?是不是她?”
张庆源冷漠道:“将她给我拖出来,给我在太阳底下暴晒,这时候了好敢污蔑我娘,真是罪该万死。”
此刻烈日炎炎似火烧,拉出去暴晒无疑是要穆舒的命。
下人不顾穆舒的反对,连拉带拽的把人给拖了出去。
“庆源,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么做会遭天谴的,你爹知道了肯定会气恼你。”
张庆源觉得她说的话可笑至极。
“我爹已经放弃你了,穆姨娘你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去陷害我娘就该自己这样的后果。”
穆舒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庆源是满脸无措解释。
“你胡说什么?我的孩子是被她的婢女害死的,是苏皖授意绿屏做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张庆源满是厌恶。
“你还真的嘴硬,看样子你晕的还真是时候,自己做的坏事被拆穿了还不知,你害死自己的孩子是你的事,反正你本就不该有孩子,可你为何要杀害宋轻轻。我今日就要你下去陪我的轻轻。再说,你怀孕遮掩的那么严实,我娘又如何知道?即使知道了,你怀的野种也不该活着。
穆舒此刻才发觉自己完蛋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听到自己儿子的羞辱,让她脊背发凉。
“现在无话可说了?你还真又坏又蠢,给我绑紧她,谁也不许给她和喝一滴水吃一粒饭。”
穆姨娘曾经对她温柔,甚至他与父亲去穆姨娘那一起用膳时,他感觉异常幸福,他也认为幸福本该如此。
在娘那里永远都不会有父亲,而穆姨娘那父亲永远都在,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所以他找了温柔体贴的宋轻轻。
穆姨娘会关心他,从不会要求他做什么,给予的都是关爱,母亲对他是诸多要求,经常抽查他的课业,总是说祖父的丰功伟绩与他听,希望他能像祖父一样,让他烦不胜烦。
如今看来她的慈爱充满了算计,也对,她那么讨厌母亲,又怎么可能真心待他,不过就是在父亲那演戏罢了。
他现在看着她全是厌恶,这种被人背叛的感觉让他痛恨非常。
他原本以为他和轻轻是缘分使然,如今得知是她的一手操办,而他全然不知,被蒙在鼓里,她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离间他们母子关系。
他有那么一刻怀疑轻轻对他的感情是不是也在演戏,毕竟她的出现都是算计好的。
可轻轻已经遇害,他想要知道也无法了,他只能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穆舒身上。
“庆源,你不能这么待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穆舒急忙叫住了要离开的张庆源。
“为了我?亏你说的出口,给我掌嘴,直到她闭嘴为止。”
张庆源坐在树荫处的石板凳上,正对着穆舒,眼神淡漠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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