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屿眠把苏茗茗的母亲埋在了郊外的桃林里,就带着她回到了澜清宗。
首先前去药阁,给苏茗茗吃药炼体,她和身患花柳病的母亲同吃同住,很可能也已经染病,只是处在早起还没有发作症状。
她年纪还小,经过两个月的洗髓炼体,就完全没问题了。
从那之后,宴屿眠就多了个小尾巴似的跟班。
无论她去到哪里,苏茗茗都想要跟着一起,反正是小姑娘,宴屿眠也乐得带她一起多见世面,带着比老大老二两个臭小子方便多了。
“嘶……”
宴屿眠沉思着摸了摸下巴。
苏茗茗可能把她当做是唯一的亲人了。
毕竟茗茗对她真正的母亲可没多少感情,在瓦舍的那些日子里,她母亲遇见什么烦心事都会直接发泄在苏茗茗身上,母女温情什么的压根就不存在。
她在某种程度上,能够理解茗茗。
可宋子凡和孔蕴乔又是为啥啊,总不能大家都把她当妈了吧!
算了算了,先不想了。
宴屿眠直挺挺地躺下,盖好被子。
洒脱在床头绕了一圈,选择趴在宴屿眠的枕头内侧。
老四贝振旦是宴屿眠在大街上遇到的,当时这小孩还是叫花子,宴屿眠想打听当地一些辛密,就给了叫花子们钱,拜托他们帮忙收集情报。
结果年仅十二岁的贝振旦用出色的演技和一张舌灿莲花的嘴,骗走了宴屿眠三两银子。
宴屿眠跟他玩了好一阵猫抓老鼠的游戏,才终于把这小家伙逮到,从他破破烂烂的衣服里找出来了一块龟甲和六个铜板。
臭小孩就是靠卜卦来躲她的,他问卜极其精准,生生躲了宴屿眠好几天。
贝振旦梗着脖子,嚷嚷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宴屿眠问他那些银子都到哪儿去了,他说全都买了酒喝。
把宴屿眠都听愣了。
拜托你才多大啊!
这么个好苗子,宴屿眠可不能放过。
她恶魔低语,告诉贝振旦如果跟她走,从今以后会有好多好多喝不完的美酒,那是用高山雪水和仙草酿造的纯酿,窖藏数百年,只有仙人才能喝到。
贝振旦经历了长达三个呼吸的挣扎思考,最终痛下决心,同意了。
哦,那时候他还不叫贝振旦。
他是,没名字,其它叫花子都叫他狗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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