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
来不及给他想要的答复。
清泪盈睫,一个轻柔的吻先落在她的眼角,吮走湿咸的泪珠。
有点冰冷的轻触让白溪忍不住贴得他更近。
又势如破竹地改变了攻势。
火热的长舌毫不留情的撬开她的口齿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香舌,带着蹂躏的快感。
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粗鲁,骇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一般。
裴卿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大的捏出了红痕,指腹深深陷进软肉,另她无法挣脱。
另一只手轻若无物地捏着她的小脚,仿佛在轻抚世间罕有的奇珍异宝。
强迫着她交换彼此嘴里的津液,沉寂的房里都是两人暧昧不清的啧吻声。
平日他身上清冷的味道,她用另一种方式深入感知。
白溪原是想推开他,可裴卿从未这样吻过她,仿佛再晚一时半刻她就会消逝指尖,被怜惜、被珍爱的错觉让她迟疑。
随之被裴卿吻得一塌糊涂,小脸因为缺氧被憋的红润润,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裴卿的唇很软,比他的嘴软的多,比他的心也软。
真奇怪。
白溪很小的时候想,如果裴卿离世了,或许嘴都是硬的。她没见过比裴卿脾气还倔的人,又或许是她见的人实在算不上多。
发现她的走神,捏在她下巴处的力又重了几分,拉回她摇摇欲坠的深思。
待她在迷乱纵情的亲吻间回过神来,稍稍平复呼吸,裴卿同她额间相抵,又急色的同她亲吻。
原先窗外凌厉如鞭笞的呼啸一转风向,唱了曲悱恻暧昧的热烈情欲。
裴卿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揉得发红的小脚放归地面。
大手继而带着沉着有力的温度握紧她的肩膀,指尖灵活的一层层解开她繁琐的婚服,仿佛比她还熟络。
最内里薄如蝉翼的并蒂布料轻易的敞开,两团浑圆的绵立刻弹入双方的视线,雪乳乱颤。
一朵樱色在春日绽放,裴卿见过的所有春色百花,都无法比拟这一刻。
芙蓉塌,桃花身。
往下握住她的小巧,饱满的丰盈,在混沌初开间让她有种就此落入他掌中再无法离开的错觉。
弱弱小小的雪白身子在热络的掌心乞怜,心理的城墙诉说拒绝,却悄悄将媚色贴到近在咫尺的手心脉络。
她是临阵逃脱的降军。
尚浸在稍前的亲吻中迷离,情欲被勾出了七魄,敲打着她的经脉,渴求着她的服软臣服。
红梅覆雪,最是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