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鸢无措地看着他的脸,晋江文学城首发
冰凉的果浆淌到了床上,甜腻的气息在帐内蔓延。
那?处充斥着尖锐的胀痛,易鸣鸢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敲击着的玉石,被击碎成了七零八落的好几粒,她痛得?蜷缩起来?,克制住向后退的冲动,生怕程枭不放过黎妍。
入口太过干涩,无法一贯而入,程枭卡在那里进退两难,头上渗出一层汗水,他撑在易鸣鸢颈侧,低语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踩在我?肩膀上,听?话,乖一点少遭罪。”他扣住易鸣鸢的左脚踝,把她的大腿放到自己?肩上,顺势又掐碎两个浆果?,低头絮絮地说着让她放松的话。
皮肤被指腹寸寸碾过,易鸣鸢紊乱地呼吸着,疼痛带来?的刺激让她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她有气无力地挣了下,嘶嘶抽着气,小声说了一句:“……疼。”
说完她赶紧闭紧嘴巴,咬住下唇才能?勉强阻止自己?溢出更加不堪的声音,几下过后她的唇瓣上一圈红痕,隐隐露出血迹。
程枭一想到易鸣鸢转身离帐时决绝的样子,心里恼怒到发疯,他伸指掰开牙齿,按下她的膝盖俯身吻了下去,比起温情的舔舐,这更像是野兽狠戾凶猛的撕咬。
他的舌头霸道挤入口腔,掠刮她嘴里的软肉,吻得?严丝合缝。
易鸣鸢体内泛起丝丝痒意。
热潮上来?了。
她害怕这种最原始的快感,也拒绝被迫开启这种爽利,摇摇欲坠的意识告诉她快点跑掉,不要屈服于这种感觉。
可是往哪里跑?哪里能?让她跑?
这样无路可退的认知让她控制不住地哭泣起来?,热泪从脸颊上滑下来?,停在二人相贴的唇边。
银丝断开,程枭用粗粝的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泪水,眼神晦暗不明,“怎么,跟我?在一起这么不情愿?那?你有没?有想过在路上被其他男人抓到会怎么样!体贴,尊重,爱护,这些他们舍得?给?你吗!”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自己?在她身后保驾护航,她可能?会遭遇到怎样非人的折磨,猎犬,野禽,别?的部落,甚至于邺国逮着人就乱咬的异兽,哪一个是她能?够抗衡的!
易鸣鸢说不出话来?,只能?带着泣音连连摇头,麻胀的感觉侵入她的骨髓灵台,让她避无可避,她想说自己?没?有不情愿,早在前一段时间,她就已经完全接纳他了。
可是下一秒突然的袭击让她浑身疼得?直哆嗦,难以言喻的痛楚让她猛地开始痉挛,张嘴欲说的话又成了凌乱低哑的碎片。
娇嫩的皮肤泛着潮红,程枭抓住两只细白手腕移到头顶,体型差让他得?以把易鸣鸢完全覆盖住,遮挡她头顶所有的光亮。
一片红色的纱巾明丽耀眼,混在一叠五颜六色的同类中也毫不逊色,忽然有一天被随意抛洒出来?,飘飘荡荡来?到了草原的北方。
草原上有着不同的风,时而寒风劲透凌冽,飞沙扬砾,时而暖风霸道疏狂,卷叶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