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甩石头似的,利索无比。
那两个站着不敢动,夹着腿艰难地忍着尿意。
魏定邦挥了挥手,“避着点人,公安还没走。”
两个女知青如蒙大赦,一溜烟的冲了出去,冲了几米远才扭头问:“茅房,茅房在哪儿?”
陆满月看向魏定邦。
魏定邦刚要说话,周芳华就已经出声了:“在西边那棚子后面。”
两个女知青冲了出去。
魏定邦眯起眼睛看向周芳华。
陆满月眯起眼睛看向魏定邦。
周芳华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瓜子,道:“总觉得在这里住过许多年似的,或许是梦吧。”
又是梦?!
魏定邦回头看陆满月。
陆满月抿着唇,若有所思。
周芳华难道……也像自己一样梦到过,就像是前生一样的场景?
她的前生,在魏家村呆过许多年?
可陆满月跟魏建设聊天的时候套过话,周芳华表现得异常熟悉的场所只有魏定邦家和杨雪花家。
所以,她前生是魏家杨家的人,或者亲朋好友?
陆满月走向周芳华,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向屋里走。
魏定邦抬脚要跟,陆满月瞪了他一眼,他便停下了脚步,蹲在地窖边上,跟
周芳华和陆满月坐在一桶长凳子上,陆满月细声细气地问周芳华:“你的梦,能跟我讲讲么?”
周芳华皱眉,咬着唇想了许久,才点了一下头。
“其实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梦,是些地零碎的片段。
从你上次来过村里后就更密集了。
我觉得我好像在这里生活过。
但是很奇怪,我打记事起就一直生活在沪城,在我哥出事之前,我根本连沪城的边界都没出过。
我怕我是生了癔症,想过出去后要去看看精神科的医生,又怕被别人知道了说我是个疯子。”
陆满月想到周如桦那封信,她说无论如何不能让周芳华和魏定邦见面。
显而易见,魏定邦和周芳华之间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让周如桦感到了威胁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