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平一拔,李芬就唉呀呀的叫,说腰要断了,“还是找两个人来,把我抬起来吧,再拔,我这腰也给拔坏了。”
王秋平只能去叫人来帮忙。
李芬等人一走就用头撞了撞墙上的一块红砖。
她哥曾经跟她说过,要是有紧急情况,就往厕所隔墙上最后一个坑,最右侧的位置那块松动的红砖下放点东西传信。
他看到信号就会赶来。
红砖原本就是松动过的,她大力一撞,砖就被撞得掉进了隔壁男厕。
李芬正要把自己含在嘴里压在舌下的一颗红钮扣放上去。
隔壁传来唉呀一声。
她一惊,红钮扣掉进了屎坑。
那块砖掉落下去竟然砸到了隔壁蹲坑的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抬头,发现墙上突然多了个孔,眼睛就和李芬眼睛对上了。
李芬灵机一动,赶紧跟他说:“你去李家坳找我哥李如良给他报个信,就说我伤得很严重,陆家人不愿意出钱给我治伤,想要生生拖死我,让他来带我去医院。”
那个男人捂着砸痛了的额头眨了眨眼,没说话也没动。
李芬咬了咬牙,许诺道:“我哥很疼我的,也很大方,你要是去报信,他会给你感谢费的,到时候回来了,我再给你一块跑腿费。”
那个男人这才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去报信去了。
李芬松了口气。
信递出去了,她哥一定很快就会来救她的。
等她哥到了,她就自由了。
等她手脚重新接好,她得和哥哥好好商量商量,联手对付魏定邦和陆满月。
前两次输是因为她太轻敌了,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
陆满月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用手摸自己的腰身,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魏定邦见她醒了,往她腰上拍了一点活络油,两手齐齐爬上来,用力往左右推。
“忍着点,你这筋扭了,我得给你推开。”
陆满月痛得浑身一颤。
“轻点,太疼了。”魏定邦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上的粗茧子磨得她一阵一阵的颤栗,他的力道也捏得有些重,陆满月忍了一会儿就实在是忍不住轻叫出声。
“逞能,那是好几十斤重的铁耙钉!别人没手就你长了手才能倒出来看?!不准喊疼,我听着心头不舒服!”魏定邦黑着脸,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点。
陆满月疼得不行,只能死死的咬着唇不让喊叫声溢出来。
魏定邦看着她那被咬得变了形都快破的唇瓣,眉毛拧作一团,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不许咬唇。”
陆满月委屈巴巴地嗯了一声,“不准叫疼不准咬唇,那你要我怎么办嘛?”
魏定邦正要说话,突然发现外头有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