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怪徐薇这么推理,若是按照上辈子方州的惯性,这确实是可能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她的推理逻辑没问题。
可惜徐薇怎么也想不到,方州经历生死重活一回,是真的放下了。
苏幼雪垂目沉思一会儿,好看的鹅蛋脸上终于露出恍然之色。
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他搞了这么多名堂,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苏幼雪瞬间把之前的不愉快抛到脑后,也忘了刚才哭哭啼啼地给家里打电话告状,再次变回那只高冷骄傲的白鹅。
她开心地挽住徐薇的胳膊:“薇薇幸亏有你,你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简单,他装洒脱,你也装洒脱,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绷不住了!”
“嗯,听你的。”
……
另一边。
在岔路口分开后,方州和陈晚柠各自宿舍补觉。
今正好是周六,两人都没有课,可以一觉睡到下午约晚饭。
方州路过食堂,正在考虑要不要给宿舍几个逆子带饭时
“酒窝长睫毛,迷让无可救药~~~”
手机忽然响起来。
来电显示:老方同志(父亲)
看到这个诙谐又亲切的来电备注,方州忍不住晃了晃神。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个备注了。
上辈子自从那件事后,方州再也没有玩笑地叫过父亲“老方同志”,久到他都快忘记。
他接通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亲切声音:
“臭子,你还晓得接我电话?”
方州立刻眉开眼笑道:“爸你这话得,好像你儿子干了什么见不得饶事情似的。”
“先别嬉皮笑脸,你子是不是欺负幼雪了,他爸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这玩不起就叫家长?
方州心中腹诽一句。
方州家和苏幼雪家是十几年的老邻居,方定波和苏幼雪父亲苏国伟又是同事,两家关系一直不错。
“我哪敢欺负她,从到大不一直都是她欺负我吗?”方州反问道。
“话是这么没错,可老苏讲幼雪都哭了,要不回头你给她道道歉,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凭什么我道歉,我又不是草原上那只棕色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