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把架子上的所有锦盒都搬到塌上,挨个打开,喜欢的先装一起,不喜欢或者坏的就丢了。
“病秧子,快看,捡到宝贝了,雪参,看着还新鲜,该不会是颍川王送的吧?妙,实在是妙,本来还怕弄不到!”
沈君曦沉浸在拆药材的快乐中。
没办法,这才是大夫的天性,黄金哪里都有,但好药材不常见,更甚千金难买好药。
她这会儿都开始觉得这一趟遭罪是遭罪了,但没白来,知道了东西事,也不是一无所获。
富贵险中求。
萧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想明白了,大概沈君曦也来自隐谷,她也懂药理。
玄知公子与苏天雪应该都是她从隐谷带出来的人,只是苏天雪是他妾,玄知是什么?
师傅?
师兄?
师弟?
“让你看药材,你看小爷做什么?”
沈君曦被他盯的不自在,她估摸外面的火没有三五个时辰都烧不完。
现在出也不出去,只能呆在这里与病秧子大眼瞪小眼。
他现在……明着对她图谋不轨了!
萧宸望着沈君曦,隐有不安的解释道,
“小侯爷先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药,我方才刚刚巡查了一遍,就这么一根蜡烛,估计也燃不了半个时辰,就又得摸黑了。”
“你当真怕黑?”
沈君曦挑眉与萧宸对视,她每当挑眉都痞气的很,一双冷艳的桃花眼无时无刻都直逼人心。
俊美无双,雅痞生姿。
“怕,尤其是禁室内,不过有小侯爷在,也不是那么怕。”
萧宸觉得自己得一直怕黑下去了。
沈君曦略显犹豫道,
“不行的话,架子上有宝剑,你把柜子劈了,点火?”
“还是别了,若这里再烧起来,萧宸“遗愿”二字便是一语成鉴,萧宸是死而无憾,但祸害了小侯爷实乃罪大恶极。”
他格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沈君曦。
他平时正经,从不说这般逗人笑的话,他现在是不提醉酒亲吻一事,但句句不离遗愿,暗地里骚!!
“聊些正事。”
沈君曦递给他一个“坐”的眼神。
萧宸走到她跟前端正的蹲了下来,纤密低垂的睫毛在烛光下安谧静雅,温声道,
“小侯爷说,萧宸听着。”
萧宸以前喜欢跪她,后来她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给他跪,他从此就真喜欢蹲着了。
这么一看,更像是她养的雪犬。
她懒懒地靠在腰垫上,问道,
“先说说你对颍川王的想法。”
萧宸点头,思索了会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