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自己爷爷干着急。
“爷爷,我只是,只是太着急了,所以才冲进来。”
随后她又看向诸位族公:“我如何,与爷爷无关,爷爷是万人敬仰的太师太傅,岂能容得你们如此污蔑于他?”
坐在首位上的族公嗤笑:“太师太傅?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太师太傅?”
诸葛明月想要辩驳,但自己爷爷确实想要杀沈泽,她不知该从何辩起,只能讷讷的说道:“我爷爷才不是!”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族公们已经没有耐心听她辩驳了,不耐烦的挥手道。
“此乃祠堂,你一个女娃娃,又怎有资格踏入?
赶紧回去,不要扰了祖宗们的清幽!”
诸葛明月固执的不肯走,明明他们未来之时,这祠堂她可来去自由,爷爷都不曾说过她什么。
他们凭什么在自己家里对自己指手画脚?
诸葛恪一看他们竟然如此对自己的孙女,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女人怎么了?难不成你们不是女人生的,而是男人生的?
自己的命都是女人给的,竟还看不起女人!”
真是一群蠢货!
“你!”
诸位族公被气的齐齐喘气,有几个甚至差点背过气去。
“你真是枉读那些圣贤书,竟然还将女子捧的如此之高。
那些女子,头尖身细白如银,伦称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之人以善不认!
自古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诸葛恪对于他们说的丝毫不在意,轻蔑的看着他们道:“这话你们敢对着你们的娘说,对着皇后娘娘说吗?”
一句话,问的他们哑口无言。
他们的母亲于他们有生养之恩,若真是对她们说了,只怕明日他们出门就要被百姓戳脊梁骨。
而皇后娘娘可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他们若说了,只怕不消明日,今日他们的脑袋就得落地。
“真是放肆!你就是如此与长辈说话的?
我看你的那些圣贤书都读到屁股里去了!”
族公们被他气得口不择言,平日里满口之乎者也,现在却只想满嘴喷粪。
诸葛恪撇了撇嘴,没有鸟他们,只是拍着诸葛明月,让她先回去。
这个孙女他可是从小就放在心尖上呵护,绝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但是诸葛明月还不待走,这些族公再次发难,这次还必须将爷爷除名族谱。
“从此以后,我诸葛家,不在有你这一号人,你与诸葛一姓也再无瓜葛!”
“为什么一定要将爷爷除名族谱,爷爷他做错了什么?”诸葛明月不服的问道。
“他为了一己之私,竟想将矿脉拱手让与他人,损害族中利益在前,又顶撞长辈在后!”
“爷爷没有将矿脉拿出去酬金,这个消息是,是……”
诸葛明月说到后面消了声,她不敢再说,怕把沈泽给说出来。
“是什么?你身为他的孙女都说不出来,还有什么好说的?
明日我等便会告知族中众人,择日开祠,将你诸葛恪的名从族谱中划去!”
诸葛恪低下头,眼中悲凉难掩,他一辈子为了诸葛家,如今却落得个除名族谱的下场,何其荒唐。
诸葛明月能够感觉到,爷爷牵着自己的手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