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喜随意指了一个人,示意他将手中的书给沈泽看看。
沈泽接过看了看,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曹正喜,指着手中的书问。
“《大乾十大酷刑》?
你这?”
曹正喜将手中茶杯放下,捋了捋嘴边并不存在的胡子。
“东厂者,必得心狠者也,这十大酷刑,可是结合咱家在宫中审讯多年的经验。
只要这大刑一上,没有几个人可以扛得住。”
“是,扛不住的都死了。”
“能被东厂抓进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也就一张草席的事儿。”
沈泽点点头:“那你让他们好好学。”
在这贵族当道的社会,有些时候律法是行不通的,还是得看酷刑才行。
“听到了吗,沈公公让你们好好学!”
曹正喜借着他的话高声道。
“是!沈公公、曹公公放心!”
曹正喜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与沈泽闲聊。
两人现在也算是无事一身轻,曹正喜不需要御前伺候,沈泽被贬为洒扫太监,就更没有什么事了。
两人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东厂学习,时不时的开口提点一二,坐累了,还有小太监按摩,一人一条腿,四个小太监围着他们两人转。
沈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
心里暗说道:“别说,这腐败的生活真是令人愉快啊。”
中午的时候曹正喜让人去香满楼买来饭菜。
他一边揭开食盒盖,一边说道。
“来,沈公公,今日无事,咱们俩好好喝一杯!”
沈泽也提了一杯:“曹公公,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我敬你!”
曹正喜开心的大牙都收不回来了。
“沈公公客气了!”
几杯酒下肚,曹正喜也随意起来,没有平日里的严肃,拽着沈泽问道。
“沈公公,咱家就想知道,你这脑子怎么长的,怎么就…怎么就……”
“就什么?”
“怎么就这么有才华?
沈公公,你教教咱家,咱家也想有个聪明的脑袋!”
沈泽有些想笑,拍了拍他的脑袋。
“曹公公,你这脑袋瓜子已经够聪明的,再变聪明一点,你让大家怎么活啊。”
说罢,便提起酒杯喝了一口。
曹正喜摸了摸自己的脑子,聪明吗?感觉有点小啊。
沈泽看他纠结的样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