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沈泽手中那金晃晃的金令牌,即便心中再不甘,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行礼。
“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遭的百姓与官员齐刷刷的跪下高呼。
沈泽走到吴友仁的身前,高声道:“辽州知府吴友仁,意图抢劫赈灾粮草,为一己之私,置整个辽州百姓于不顾!
本官手持陛下金令牌,代行陛下之职,将吴友仁打入大牢,除本官之外,任何人不得探视,待本官事结之后,再行处置!”
吴友仁听后,直接站起身,手指着他,怒道。
“本官乃辽州知府,岂是这区区一群不知从哪找来的护卫随意说两句便能污蔑的?
沈大人随意找来一批护卫就想要定本官的罪,是否太过武断了?!”
“武断?这么多人言之凿凿说吴大人你指派他们抢劫赈灾粮草,哪里武断?
吴大人莫不是想要抗旨!”
“本官从未想过抗旨,只是只凭这几个护卫的一面之词就来定本官的罪,实在可笑!”
沈泽低头笑了笑,道:“若是本官拿出证据,吴大人你又当如何啊?”
“你若是能拿出所谓的证据,本官引颈就戮!”
吴友仁自信的说道。
“好!吴大人既然要证据,那本官便给你证据!
来人,将人带上来!”
沈泽直视着他的眼睛,口中喝道。
很快,一名头发蓬乱,满脸满身血污,手上带着沉重的手脚镣铐的人,被人押着,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
他每走一步,手脚上的镣铐便发出刺耳的声响,一声又一声,撞在吴友仁的心上,撞的他心中莫名的心慌。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来人,总觉的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这人究竟是谁。
他转头,讥笑的看着沈泽,嘲讽道:“沈大人这又是从哪里找来的阿猫阿狗,莫不成他也要说本官曾指使他抢劫赈灾粮草不成?”
沈泽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示意曹正喜。
曹正喜当即站出来,沉声道:“告诉他们,你是谁!”
来人听到这道声音,仿若是听到地狱恶鬼的咆哮一般,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想要远离这个恶鬼!
“你不要过来,别过来!”
“你若是再不说,我就让人送你回去了!”
“我说,我说……”
这些日子他日日都遭到曹正喜的毒打,对他的恐惧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了。
“……我,我是辽州参军,李元正!
当初,是辽州知府吴友仁唆使怂恿我去偷盗粮草,说,说……”
“说什么?还不快说!”
“……说要给沈大人一个教训,若是赈灾粮草有失,沈大人一定会被陛下问罪!”
沈泽望向吴友仁,挑了挑眉:“吴大人可还有话可说?”
吴友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原本以为在游街过后,沈泽会杀了李元正,却没想到竟然留到了现在。
他咬了咬牙:“他污蔑本官!”
“一个人说是污蔑,这一群人难道也是污蔑?”
“只要有钱,什么人不能买不通,这不过就是有人看不惯本官买通他们污蔑本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