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聪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蠢东西!
“他说不是就不是,你有调查花想容的背后东家是谁么?”
“我调查了……”
李贺大声的反驳道,但随后声音就小了下来。
“……还没有调查出来。”
李臻看着这个蠢东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转头在书房里四处的寻摸。
“爹,你找什么呢?”
李贺看着到处乱翻的李臻,心中感觉到强烈的不安,小声的问道。
李臻终于在门背后找到了一根门杠。
“老子找能打死你这个逆子的东西!”
说着,便抡着大门杠就往李贺的身上招呼,是一点都不心疼他这个儿子。
反正他儿子多,少一个也不打紧。
李贺被打的只能到处乱蹿,一边躲一边喊道。
“爹,但是我也没有查到花想容的背后东家就是那个姓沈的啊,
而且不管花想容的东家是不是姓沈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搞垮了花想容,到时候我们还不是想挣钱就挣钱。
到时候把琉璃镜做的粗糙一点,照样会有人话高价买!”
听了自己的儿子话,李臻忍不住停了下来,毕竟上了年纪,抡着大门杠跑了这么一会,已经开始喘气了。
他叉着腰看着李贺,神情严肃的问道。
“你就能确定花想容的镜子的造价,跟你的镜子造价是一样的?
若是花想容的镜子造价十分低廉,你又拿什么搞垮花想容?”
还有一句他没有,李贺查了这么久没有查到花想容背后的东家是谁,只怕那人的来历不小。
到时候就算是他借着户部尚书府的势去压花想容,只怕也没有用。
李贺见自己的爹总算是停了下来,长呼了一口气,赶紧说道。
“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有派人去查花想容的东家,总能查到的。
而且花想容的镜子如此清晰,造价只怕比我们的镜子只高不低,就算他低,也低不到哪里去。
毕竟我们都是花了这么高的价格才造出来的,我不相信花想容的镜子造价会比他们卖的价格还要低。”
虽然花想容的镜子看上去要比自己家卖的镜子要薄上许多,但是如此清晰的镜子,造价一定不会低到哪里去。
所以李贺从始至终都坚信,自己一定可以烧垮花想容。
李臻盯着李贺看了半晌,心中思忖着。
李贺说的也有道理,那镜子就算造价低,也只会琉璃镜低上那么一点,他同样也不相信镜子的造价低到尘埃里。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更加不想相信自己的生出来的儿子会是一个蠢货,毕竟自己良好的基因可是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