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李玉书,本官还是有权处置的。”
沈泽似笑非笑的说道。
“李玉书犯下滔天大罪,陛下特赐金令牌让本官来审理此案,若是这点小事还需陛下出面,那本官岂不是辜负了陛下赐予的金令牌。”
说罢,便对锦衣卫高声道。
“李玉书罪恶滔天,天理难容,压下去,即刻处斩,不得有误!”
听到立即处斩四字,李玉书吓得腿都发软,扯着李梅跟嬴冀的袖子,泣声哀求道。
“姑姑姑父,我不想死,你们救救我,救救书儿。”
李荣仲一听沈泽竟然要处死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是急了。
“王爷,王妃,你们一定要救救书儿,无论你们要什么,李家都会尽全力满足。”
嬴冀冲他俩点了点头,示意他俩安心。
他绝不会看着李玉书就这么被处死的。
不仅是因为李玉书是他的侄儿。
李家所做之事,他也参与其中,若是今日李玉书当真被处斩,就说明这件事是他们退步低头了。
日后嬴玉若是再查此事,他们只会一退再退,不断低头。
到时候嬴玉势力越来越盛,而他们则是会被踩进泥里。
所以此次绝不能退!
嬴冀沉声,一字一句的问道。
“本王再问最后一遍,沈大人当真不能放过李玉书?”
沈泽摇头,坚定的说道
“放过李玉书,天理难容,法理难容,人理难容!”
“既如此,那沈大人便不要怪本王不客气了!”
说罢,他周遭的侍卫全都一步踏出,将李玉书围在其中。
嬴冀嘴角勾笑,朗声道。
“沈大人今日头脑不清,本王担心沈大人因此审错案,错杀好人。
李玉书本王便带走了,放心,本王会亲自将他交到京兆府府尹手中。”
李玉书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一群带刀侍卫,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安全感。
就差为姑父痴,为姑父狂,为姑父哐哐撞大墙了。
满脸嚣张的看着沈泽和那群受害者们,眼中满是:你们能奈我何。
沈泽看了眼嬴冀带来的人,心中不屑,不就是比人数吗,搞得谁没有似的。
右手轻轻伸手一挥。
站在两旁充当压抑的锦衣卫立马便抽出绣春刀,将嬴冀的侍卫们全都围在里面,给他们来个包饺子。
沈泽学着嬴冀方才的样子,朗声道。
“有陛下金令牌在此,恭靖王命令麾下侍卫手持兵器,扰乱公堂,不将陛下放在眼中,意图谋反!”
嬴冀的脸色骤然一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
沈泽竟然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