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梦见了这个?
宁云简不?禁失笑,整个胸腔被甜蜜和爱意盈满,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自己心中爱甚的女子。
一年前的自己何?曾想过自己还能有今天??他?的阿柠不?仅活了过来,还回?到了他?身边,并将自己能给的所?有尽数予他?。
崔幼柠被他?亲得嘟囔一声,又将身子翻了过去。
她的声音娇糯,听得宁云简目光暗了几分。
他?上床从后拥住崔幼柠,探入缎衣之中,轻揉蝶蕊。
崔幼柠半梦半醒间渐渐弓成一弯月,嘤嘤呜呜地?出声反抗。
宁云简偏头亲了亲她娇美的侧脸,哑声轻唤:“阿柠。”
崔幼柠迷迷糊糊应他?一声,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
宁云简便又笑了,轻轻分开她,送了進去。
崔幼柠终于睡意全无,羞怒到炸毛。
宁云简温柔吻她,轻声解释:“你已歇了许久,再睡下去,晚上又该睡不?着?了。”
“那你便要这般叫醒我么??”崔幼柠气得大?哭,“你上午才答应过我什么??”
宁云简在她耳边保证:“只这一次。”
回?答他?的是?落在手臂上的狠狠一咬。
宁云简闷声笑了笑,轻撐慢磨,低头细吻,用实际行动软化?她,温声轻哄:“阿柠莫恼朕了,可好?”
身后之人躯体结实有力,声音低沉动听,崔幼柠听罢双颊酡红,咬唇不?语。
若只是?如此,倒也没什么?不?好。偏偏这人最是?得寸进尺,一会儿掰开她的唇瓣要她别咬,不?知?廉耻地?说他?喜欢听;一会儿又缠着?她将感受尽数说出口;一会儿又喃喃自语“也不?知?若埋上一整日,她会不?会生气”。
崔幼柠听后才降下去的火气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立时低头狠狠又咬了一口。
宁云简轻嘶了声,放任崔幼柠继续咬,却愈发用力穿凿。
深秋呼啸的寒风被拦在殿外,内室一片暖意旖旎。
崔幼柠看着?背对着?自己擦拭的宁云简,头一回?将困惑许久的问题说给他?听:“男人都这样么??”
宁云简动作?一顿,回?头看她。
面前之人着?实长了副好样貌,以致披上衣服就清冷脱俗、圣洁出尘,仿佛与方才欺她的不?是?同一人。崔幼柠莫名一噎,半晌才继续道:“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宁云简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长指微微蜷起:“阿柠更喜欢从前的朕,对吗?”
崔幼柠默了几息,在宁云简愈发苍白?的脸色中缓缓摇了摇头:“也不?是?。”
宁云简心头稍松,却听她轻声道:“我只是?以为你同花魁说的男人不?一样。”
他?愣怔一瞬,将崔幼柠揽入怀中:“如何?不?一样?”
“我本想着?你应不?会沉溺于这种?事,只在闲暇时笑与我弹琴下棋、煮茶对诗。”崔幼柠抬起一双清澈的杏目,“是?否若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那么?多事,你的心性便不?会变,我们成婚后就会彼此相敬如宾、细水长流地?相处着?,三日亲一回?,五日睡一回?,而不?像如今这般热烈。”
“就如从前,你虽回?应了我的心意,却几乎从不?主动抱我吻我,若非我不?知?羞,或许你我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崔幼柠声音轻轻,“我那时没想过,你这样冰山一般的人,竟也能变得炽热。”
宁云简静了许久,小心将她揽入怀中:“不?会与你细水长流。”
崔幼柠一愣:“嗯?”
“即便没有那些事,朕也不?会与你细水长流。”宁云简抱着?崔幼柠步入浴房,剥去她的里衣,将她放入浴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