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导示意了下,之前把他们六人领到空地的大汉们再次现身,手里拿着给嘉宾蒙眼的工具。
苏荷本以为最多是条黑布带,直到她看清夜色里,走到自己面前的大哥手里抱着的是个头罩。
苏荷:“?”
大哥???
六位嘉宾里,商骁和裘宸翔反应平淡,夏诗意皱了眉,另外两个同门师兄弟似乎干脆就被震懵了。
夜风里死寂几秒,苏荷噗嗤一声轻笑出来:“你们节目组是不是打算就录这一期?”
编导装没听见。
“麻烦几位嘉宾配合一下啊。时间不早了,不然耽误入住。”
编导发话,更何况最大牌的商骁都没什么反应,其他人自然不便开口。于是众人只能“忍辱负重”地套上了大头罩。
本就阴天将夜,这委实比黑布带实在了不少的头罩把六人的视线遮得密不透光,全程靠六位大哥搀扶,才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住处”走。
第n次差点摔着,苏荷苦笑。
“这荒郊野岭又夜黑风高的,到底要去哪儿住啊?”
“乱葬岗。”
不知道哪个角落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一行人集体一僵,凉气顺着脚后跟嗖地一下蹿到了脑门上。
柯瑜第一个炸了:
“哇哇哇我不要去睡乱葬岗!我要罢录了!!”
苏荷就在他前面走,隔着两只头罩都险些没承住这魔音灌耳,她嘴角抽了下,微微回过头,小声安抚:
“柯瑜弟弟别怕,不会去乱葬岗的。这段路我熟。”
“真、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
不知道是苏荷这劝慰还是柯瑜那罢录威胁起了作用,后面一路倒是真安静了下来。
又走了两三分钟,众人似乎进入了某个内部空间。
旷野的风不再在耳边呼啸,身边静谧下来。
扶着六人的手离开。
几秒后,他们身后砰然一声响动,一切声音消失。
安静、黑暗、陌生三者同时存在,绝对是对人的精神的最大摧残。
即便苏荷强撑了几秒,也已经感觉身上鸡皮疙瘩开始不听安排了。
她想说点什么打破这叫人不安的安静。
“苏荷。”
一个最为清冷的声音响起,但在此时的死寂里,却只叫苏荷那颗高悬起来的心蓦地一松。
她攥紧的手无意识地放开。
几乎是同时,苏荷头上戴着的头罩被人取了下来。昏黄的光线一晃,苏荷本能地眯起眼。
模糊的视野里,面前的男人长身玉立。这房间内不知为何醺黄的光,柔和了他那张清隽凌厉的面庞,以致于连素来清冷漆黑的眼,在此时都好像无比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苏荷用力地闭了闭眼。
——
自恋和脑补过多都是病,要治--≈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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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摘头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