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落水后人的机能反应原因,郑幼安觉得宴安的身体特别烫。
她立刻抽回手瞪着他:“你疯了你?”
宴安松开她的手,揉了揉她的额头。
“快了。”
这一晚,郑幼安虽然病着,也吃了含有安眠成分的药,但她一直没怎么睡着。
宴安也是。
“那个,我再问你三个问题。”郑幼安依然背对着他,说道,“我过生日你为什么不给我发个祝福?”
宴安:“你一声不吭地跑了,大半个月像人间消失一样,我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祝你生日快乐?”
“哦。”郑幼安消化了他这个回答,“所以你在赌气?”
宴安叹气:“你说是就是吧。”
郑幼安张嘴,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宴安突然打断她:“已经第二个问题了。”
“你这么抠?”郑幼安抽了抽嘴角,“那我就浓缩直问了,宴安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话音落下,房间内又是长久的沉默。
郑幼安隐隐感觉,宴安的呼吸声有些不平稳。
“你说话呀。”
“小安安。”他像小时候那样称呼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千里迢迢跑来这鬼地方?”
郑幼安咽了咽口水:“我发烧了,脑子不太好,你直接点。”
“是,喜欢你。”
她看着宴安的眼睛,细细地打量,许久才把那句话沉淀进心里。
果然是发烧了,郑幼安感觉自己有点晕。
噢,爱情这坦克,谁撞谁休克。
她飞速闭眼说道:“我睡了。”
“嗯,你睡吧。”
宴安伸手搂住她,把下巴靠在她颈边,“睡着听我说几句话。”
“我们都结婚了,我也没想过随随便便离婚。而且我年龄也不小了,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别折腾我了,我们好好过吧。”
“哦。”
“那病好了我们就回家?”
“哦。”郑幼安小幅度地点头,“那凑合凑合过吧,还能离怎么的。”
两人回去的那天都在飞机上睡了个通程。
到家刚好夜里十点,时差没法倒,但人又挺累。
于是他们继续往床上躺。
郑幼安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于是四处打量,看到床边柜子上有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
她拿起来看。
宴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盒子打开后,郑幼安皱了皱眉。
“这谁的项链啊?珠光宝气的,好俗。”
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