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咳嗽了声:“注意别成三姑娘那般。”
赵盈盈这下听懂了,红棉说的是这样那样的事。
她面颊绯红,反驳道:“红棉,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她说罢,飞快地回了赵府。
第二日,红棉又逼着赵盈盈绣嫁衣。赵盈盈想到霍凭景昨日说的话,叫她别再绣了,他会给她一件这世上最漂亮的嫁衣。她想这话应当是真的,霍凭景毕竟是一个大官,总不可能食言。
既然如此,她便不必再绣那劳什子嫁衣了。
赵盈盈这样与红棉说,红棉听后,啧啧叹气:“霍公子这话……世上最漂亮的嫁衣,奴婢还真有些期待呢。”
赵盈盈也期待,“到时候定能惊艳全城,那一定出尽风头。想必霍公子他是从京城那边定做吧。”
在赵盈盈看来,湖州城地方不算大,往日里卖的那些衣裳首饰,总是会说这是京城流行的。这便给赵盈盈营造了一个关于京城的梦,关于京城的一切,一定都是极好的,很繁华热闹。
她又想,等她嫁给了霍凭景,就能随霍凭景去京城。
如此一想,满心期待。
红棉听她说着,却轻叹了声:“只是京城与湖州到底有些远,日后万一姑娘在夫家受了委屈,都不好回娘家。”
赵盈盈没想这么多,乐观得很:“肯定不会受什么委屈的。”
月神大人会保佑她的。
主仆二人说着话,忽地听见丫鬟在门外禀报:“姑娘,天仪阁的伙计求见,说是有要紧事与姑娘禀报。”
赵盈盈止住了话头,让人带那伙计进来。
伙计进了门,赔着笑脸道歉:“是这样的,赵二姑娘前些日子要的那几种绣线,出了些岔子,小的是来给姑娘赔不是的。小的知道姑娘要这绣线是为了嫁衣,明白这事情耽搁不起,因此今日特来求见姑娘,还请姑娘亲自随小的去一趟天仪阁,挑些另外的绣线吧。”
原本赵盈盈定了几种绣线,是为绣嫁衣之用,若是出了这种岔子,定然要着急一番。可如今她已经打算不绣那嫁衣,听罢心中轻松,摆摆手说没事。
转念又想到,爹爹这些日子不许她随便出门,可眼下这不就是一个合适的出门借口么?
她大可以借机出去逛逛街,玩一玩再回来,总比成天闷在家里好。
赵盈盈当即改口:“不过此事确实很重要,这样吧,我便随你走一趟。”
她随天仪阁的伙计一道出了府门,到了天仪阁。
天仪阁伙计道:“二姑娘请稍事休息,略坐一会儿,小的去取绣线来。”
赵盈盈摆摆手,让他下去
。
她自顾自坐下(),桌上置了一壶茶5[((),她便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抿了口茶水,在心中计划待会儿去哪里逛街好,还未想罢,渐渐觉得眼皮沉沉往下坠,怎么也睁不开。
“红棉……”她低低唤了声,侧过头时,只见红棉的身影模糊不清。
红棉吓了一跳,忙不迭上前扶人:“姑娘这是怎么了?”
话音还未落地,便觉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萧恒并未看红棉,径直将赵盈盈拦腰抱起,从后门出了天仪阁,登上自己的马车。
萧恒将赵盈盈放下,叫车夫驱车前往顺来客栈。
又吩咐自己的随从,去请洛枫过来。
萧恒低头看了眼赵盈盈,她还是那样明丽动人。
只可惜,他还未能品尝过她的滋味,她马上就要属于旁人了。
萧恒伸手轻轻抚过赵盈盈柔嫩的脸颊,眼神不舍。萧恒的手指轻轻抚过赵盈盈的唇,低下头,很想尝一尝这唇的滋味。
还未来得及碰触到,便听见了她柔声的喃语:“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