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澍:“用不着。”
侯骏岐:“哦呵?这么自信?别到时候套套戴反了。”
张澍:“……滚。”
侯骏岐:“你别不信啊,这概率好大啊,杨临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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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午饭后,盛夏收拾好行李下楼。
就算是只有一天的短途旅行,她还是带了个20寸的行李箱,而张澍清清爽爽,就一个双肩包挂在左肩,他接过行李箱,又牵过她的手,走到路边拦出租,语气自然地说出了酒店名字。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多少对话,连眼神交流都极少,因为盛夏压根就不敢看他,听到酒店名字才急道:“直接打车去吗?”
“嗯。”
“可以打车到车站坐大巴。”虽然南理与东洲很近,但跨市区打车,很贵!
“太折腾,晚上会很累,保持体力。”张澍说完,才发现不仅是面前的人面红耳赤,就连出租车师傅都从后视镜打量他,笑得意味不明。
张澍哭笑不得。
盛夏的表情从惊讶到羞赧再到“你快解释点什么啊”的急切焦虑,精彩极了。张澍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他本来是打算添句话解释解释的,现在觉得,算了,吓吓她,多有趣啊?邀请他的时候不是很厉害么?
这间接导致一路无话,张澍给她递水她都没喝。
到酒店办好入住拿到房卡,盛夏有了一起住的真实感,开始怂了。
这酒店离海边近,就在音乐节场地附近,办理入住的大多都是过来参加音乐节的年轻人,几乎都是成双入对的。
看别人都大大方方牵手一块办入住,盛夏的紧张才稍微缓解。
房间三面见海,敞亮开阔,阳光斜进来,海风拂动窗纱。
盛夏疑惑:“我订的好像不是这间。”
张澍语气淡淡:“前台给升级了。”
“怎么会?”
“可能是房间比较紧张。普通房型超单了。”
还有这样好的事么?盛夏将信将疑,但是注意力很快就被无敌海景吸引,行李都是张澍拿着,她一身轻松,径直奔向阳台吹海风。
下午两点的太阳白灿灿的,盛夏站了会儿热得遭不住,正打算回房间,腰被人从身后搂住,颈窝钻进来一个脑袋,头发扎得她痒痒的,她缩了缩脖子,嬉笑着往一旁躲避,不想正好如了他的意,他捧着她的脸轻轻一掰,低头吻了个结实。
这是个干燥的吻。
他只是用唇瓣压着她,重重的碾,又轻轻擦过,换个地方摩挲。从下唇到嘴角,从鼻尖到眼眶,又回到唇瓣,缠绵一会儿,往下在颈脖与耳廓流连。
他手也慢慢放松,离开她的后脑勺,找到她的耳垂,轻轻摩擦而过,振得耳道嗡嗡响……
盛夏全身紧绷。
一个干燥的吻,却比任何一次的舌吻更让人感觉黏腻潮湿。
她悄悄睁眼,瞥见他被太阳晒得发亮的柔软头发,还有微微泛红的耳朵……
她仰起头,用漂亮的颈脖接纳他缓慢移动的脑袋,海风瞬间将她的长发吹乱。
烈阳似焰,盛夏被晒得滚烫。
他放她的时候,她脖子都酸了,他把下巴搁在她肩头,调整着急促的呼吸,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抱了个满怀。
盛夏能清晰地感受到另一簇烈焰。
“要午睡还是出去吃点?”他低声问。
盛夏还懵着:“你……能出去?”
耳边传来一声自嘲的低笑,他轻轻放开她,牵她的手往房间里走,“我叫个外卖,休息一小时差不多能送到,吃完也好过去检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