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还真有。我在厨房找到了一条围裙。”
“具体说说。”
“那是一条纯黑的围裙,可我看上面似乎沾了不同的颜色,就拜托鉴识科的同事查了一下。竟然发现是血迹!”
凌与望向她,“谁的血迹?”
“柳依。”
“…”“…”
“干得好。”凌与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几乎可以肯定柳依是被杀害的,而凶手基本锁定在俞安之或者至少是与俞安之关系最为密切的人身上。”
“老师您是说,比如江树?…可为什么可能不是俞安之本人呢?”
“因为在柳依留在家中的手机里我还查到了柳依被害当晚的录音。”凌与点开录音播放。
[滚!
我们聊聊吧。。]
雷雪震惊地望向凌与,“这个声音是。。”
“俞安之。”
录音继续播放:[呵呵,好啊,聊聊…
…
你能给我什么补偿?
你有什么?钱?房子车子?感情?时间?还是你的命?
你要多少钱?
两百万。
…
如果。。打我能令你感觉好一些。。
…
你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可能。。做不到那么多。但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真的对不起。
走路关门声——]
“也就是说当晚俞安之找过柳依,后来离开了!”
凌与点头,“柳依是在她离开之后被害的。不是说不排除俞安之折回来杀人的可能,但另有其人的可能性更大。”
“嗯。。听这个语气,俞安之的确是诚心接受了柳依的补偿要求…既然柳依对她早有防备,如果俞安之又折回来,她应该也会再次录音。”
之前我们上门讯问的时候,俞安之的邻居有证词说俞安之那天到家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一两点。全身湿透,还发了烧。计算从柳依家沿江畔步行到俞安之家的距离,时间上说也成立。”
“既然这样。。柳依的尸体…”
凌与打了个哈欠,穿上外套:“走吧,先去买杯咖啡再出发。这件事的工程量很大,不知道他们现在进度怎么样,我们去现场帮忙。”
…
“啊!!!好臭啊!!!”雷雪举着水管在防护眼镜和口罩下尖锐暴鸣:“老师我们为什么要一大早来这冲猪大便啊!!!”
凌与在护目镜下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感觉有点嫌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