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额。。。靠,我。。。我那个。。。操蛋,猴子,你咋知道是俺呢!俺明明隐藏的很好啊。”熊罴原本隐藏气息准备摸近看热闹,谁知竟被猿哲这猴子一嘴喊破,顿时闷闷不乐的从林间走出,两米多的身形将现场的双方衬托如同孩子一般,浑身凶雾缭绕,咧嘴说话间,满口洁白如铁的牙齿闪耀光芒。
“你还好意思说,你隐藏身形气息能不能在认真点,隔着百八十米都能望到凶气,你隐藏哪门子的身形气息!”猿哲毫不留情,对于这头大熊,他是没脾气的,谁都知道熊族一根筋,新世代年轻中,熊罴更是没脑子的货,但是架不住人家真的强啊,一对熊掌合力排出,就是象族那位也不敢硬接,武力值可以说不是第一,也是第二的程度。当然,对于百族真正成年的族人来说,这还是小打小闹,所以由此可知人族和百族在身体素质上极大差距。
“ε=(′ο`*)))唉!果然俺就不适合玩阴的那套,还是正大光明的捅刀子好!哈哈哈!”熊罴不在意这只猴子说啥,得到想要的答案,安心走到一边盘膝端坐。
“你还没说你为啥来呢!”猿哲疑惑问道。
“被只骚狐狸诓来的。”熊罴闷声回了一句。
“你是来支援的?”
“你要支援吗?”
“你不支援你来干什么?”
“你要是希望支援就开口说,俺不介意。”
“呼——!大熊,我希望你是正经的,不是儿戏。”猿哲眉头跳了跳,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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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觉得俺是个实在熊,那你说诓骗俺这事你参与没?”熊罴哼声道。
“我不知道,没人和我说过。”猿哲感觉头有点疼。
“那个狼崽子你觉得知不知道这事?”熊罴还是不松口得问。
“这事你应该亲自去问狼煜,我这里只能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猿哲有点起了肝火。
“哦,好吧,俺姑且相信你说的,不过支援这事你还要不?”熊罴呆呆的问了一句。
“既然是狐清请的你,那你可以等他来了再谈也行。”猿哲嘴角带着一丝怪异。
“那我坐着看戏,熊大,熊二过来休息。”熊罴也无所谓计划成与不成,这也不是他的分内事,出事看这仨号称‘最有脑子三人组’拿什么交差,“呵呵呵o(* ̄︶ ̄*)o”
离‘熊傻三人组’远点之后,猿哲不禁难受起来,臭狗熊,要不是仗着打不过你,非给你熊掌切了下酒,怎么熊族这是越生越返祖了吗,一点没看到有脑子的迹象,该死的狐狸,这回看你怎么收场。惹了这群没头脑的家伙,烦死你,嘿嘿嘿(*^▽^*)。
“想到什么好事了?”猿承笑了一下。
“没什么,老师,战局如何?”猿哲赶忙收起略带猥琐的笑容。
“一刻钟就能结束,咱们准备好随时撤退。”谈起正事,猿承认真道。
“是,老师,我即刻安排。”
“切记后续路线的扫尾干净些,别让有心人发现进山的密道。”猿承提醒道。
“明白,学生谨记。”猿哲行礼后开始安排战后事宜。
“砰——”随着一声脆响,一股鲜血洒满天穹,贺叙酿酿锵锵后撤数步,身子一软如推金山倒玉柱仰躺而倒,七窍间血液横流,显然是被震伤肺腑,身旁是断裂的长刀,这是父亲贺正川在其十八岁成年之日打造的宝刀,他始终记得那日自己脸上应该笑出了极其难看的笑容,当然他父亲也笑的很难看,母亲说过有其父必有其子嘛,父亲说过笑的难看点咋了,这不很爷们嘛,可惜啊,自己应该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么难看的笑容了。。。。。。“爹,孩儿尽力了!”恍神间,似乎看到一道身影挡在身前,背影很像父亲。。。。。。
“嘛,咋说呢兄弟,你认错爹了。。。。。。啊不是,你认错人了。”白静远一脸怪笑的站在贺叙身前,随着话音落下,“轰——”的一声,猿丰如炮弹般被击飞而出,沿途撞碎一架马车和数根树木躺倒在熊罴身前,场面一下寂静无声,所有人和兽都看着突然出现在场地中央,我们的主角——白静远。
“各位,小弟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望见谅!”白静远略显骚气的拱手向四周的人和兽行了一圈礼,表达礼貌,随后将目光移向熊罴的位置,双方眼神交汇一刹那,似有一道气机相互交锋。。。。。。
“你是何人?”熊罴表情凝重道。
“在下白静远。”青年脸上带着笑意。
“你是他们的人?”
“不是。”
“你要救他们?”
“是,也不是。”白静远的笑意愈发灿烂。
“俺不喜欢你打招呼的方式。”熊罴指了指脚下吐血昏迷的猿丰。
“那白某改改。”
“接下熊爷的拳头,你改;接不下,就无需改了。”熊罴浑身煞气的站起。
“既如此,白某讨教!”白静远满眼兴奋溢出。
“请。”“请。”一人一熊间毫不在意周围愣神的表情,自顾自聊完,就准备动手。
两者同时行礼,随后摆出起手架势,白静远采用的乃是八极桩,不断调整呼吸间,体内气血在劲力的推动下呈现出‘哗啦——哗啦——’的河流声,体表毛孔随之缩张,开始形成一个个细密鼓包,这个就是常言所讲的鸡皮疙瘩,普通人只有通过紧张刺激下才能被动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