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小师妹,你受苦了。”
江望舒用力的揉捏着迟鸢的包子脸,但她看起来比迟鸢本人还要委屈。
“唔规矩不成方圆,这系我嘤得的。”迟鸢一脸严肃,可惜口齿不清。
江望舒被她逗笑了,紧接着又忧愁的叹了口气。
“你这性子怎么跟谢揽厌那么像,我宁愿你像江悬。”
“师姐…”迟鸢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江望舒为何说出这番话来。
江望舒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句话,她迅速转移话题:“好了好了,禁闭就禁闭吧,师姐给你带了一麻袋灵果灵器,保证在哪儿你都能过上神仙日子。”
迟鸢:“啊?”
说是一麻袋,果真就是一麻袋,师姐一松手,那些东西就劈头盖脸的倒了下来。
迟鸢艰难的从一大堆灵器里爬出来,探头。
什么称心玉如意,秒变柔软大床,什么遮风挡雨簪,直接画地为牢凭空造房,甚至还有一汪被收纳的天然灵泉供她使用。
迟鸢震惊,迟鸢目瞪口呆,直到脑袋后面的月红蝴蝶结发带像是吃醋般用力的敲打了她的天灵盖。
迟鸢一把按住不安的月辉:“太夸张了吧?”
江师姐慈爱的抚摸她的发丝:“傻孩子,禁闭不丰富一点生活可是会疯掉的。”
迟鸢听劝,郑重的将这些灵器收到了麻袋百宝囊里。
直到她摸上一块圆圆滑滑的东西。
“师姐,这玉佩是…?”迟鸢歪了歪头。
玉质清润凌冽无杂物,只刻着一簇栩栩如生的兰草,若不细看,仿佛实景一般。
它甚至还散着淡淡的微光,入手光滑细腻,竟是一块极精细的暖玉。
迟鸢犹疑不定的看向江望舒。
江望舒假装不知,思考片刻:“唔,应该是江悬的吧。”
迟鸢收纳的动作一顿,小脸面无表情,竟是要将玉佩退还给江望舒。
江望舒挡住她的动作:“既是他给你了,你就收下吧。”
“毕竟都挨了三百鞭了,你不收他可是会很伤心的。”
“三百鞭?!”迟鸢怔住,瞳孔剧烈的震颤,急急问道:“为什么大师兄要罚他?”
“这谁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没用吧。”江望舒摊了摊手,起身理了理乌云般的鬓边发,插上一只夺目的金钗。
她笑吟吟的弯腰:“小师妹,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但是我们可是永远都站在你这边的。”她拍了拍迟鸢的脑袋,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迟鸢为之一振。
“师姐…”迟鸢有些愧疚,她这次的行为真的非常莽撞。
“江悬是你的师兄,你也要学会信任一点他啊。”
迟鸢低下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很明显,江悬是替她求情领了大部分的罚,大师兄向来大公无私,下手也肯定不会柔软。
说起来,她确实有些过于冲动,如果当时江悬不严格处理这件事,明显的偏向她,以大师兄的性格,绝对不止关禁闭这么简单。
迟鸢看了玉佩好半天,这何尝不是一种示弱呢?
江望舒离开了,她沉默的将玉佩收起来,想了想,又把这块兰草玉系在自己的腰间。
森森和花花芝芝看了她好半天,以为她是心情不好。
它呐呐的道:“都怪我们睡着了,没注意到有人。”
这时的迟鸢似乎稳重了许多,她低低的道:“不,是我太莽撞,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我不应该打草惊蛇。”
花花灵机一动,“没关系,禁闭也没事,我们去找月要点淬体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