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根本就没把沈夏的话放在心上,嗤笑一声,嘲讽道:
“我叫你乡巴佬怎么了?难道你不是农村来的?还有在这儿是我说了算,我现在不想给你买东西了,你赶紧回去吧。”说完还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似是沈夏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沈夏穿的是破,但她身上的衣服洗的很干净,她早上出门前也洗了澡。
沈夏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嫌弃,心里的怒火直接冲到了天灵盖,沉着脸大声嚷嚷。
“你们领导呢,叫他出来,我倒是想问问他,什么时候供销社成了你们私人的,说不给人民群众买东西就不买了?
原来你们墙上贴的为人民服务都是欺骗群众的。
领导都说了人人平等,军民一家亲,怎么到了你们供销社还搞起了阶级对待?
你们这是在质疑和违背领导的话吗?
我待会就去给市里的报社发份电报,让他们将你们这种破坏人民群众团结的行为公之于众。”
售货员被沈夏忽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原以为她跟之前见过的那些乡巴佬一样,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自己随便说几句就能打发走了。
谁知道今天碰到了一个不怕事儿的。
特别是听着沈夏质问的话,她吓得脸都白了。
破坏人民团结这顶大帽子扣在她头上,就是她舅舅是供销社的主任也不敢担这个责。
原本趾高气昂的售货员这会彻底被沈夏吓到了,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嘴唇哆哆嗦嗦的。
“同志,你……你要买七尺蓝色的棉布是吧?我……我这就给你扯。”
沈夏冷哼一声转过了头,有些人就是犯贱上赶着找抽,刚才她好声好气的时候她干嘛了,这会儿知道怕了,不好意思,晚了!
售货员看沈夏转过了头,心越来越慌了,特别是听着身后排队的其他人的议论声,眼前一黑,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
沈夏的话引起了后面在排队的其他群众的共鸣。
这里面大多数人都受过供销社里面售货员的白眼,一时间觉得很解气,不由出声附和沈夏。
“这位女同志说的很对,这种歧视人民群众的行为是该上报一下了。”
“对,我上次来买东西,就是这个女服务员对我爱答不理的,我是付了钱和票的,又不是白拿,凭什么要受她的白眼。”
“领导都说了人人平等,她倒有脸看不起农村人,农村人怎么了?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农民出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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