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买眼镜之前,沈绝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弯下腰,右臂穿过池舟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轻车熟路地走进了池舟的卧室。
把人平放在床上,欺身上去。
“你家里一个套都没有,你跟‘小狗’做过吗?”
在池舟回来前,他几乎把家里的每一寸都搜过了。
池舟笑。“明知故问。”
“我要你回答我,池舟。”沈绝的眼神极度认真。
他可以通过屋内的生活痕迹,得出一定的结论。
但他仍然需要池舟嘴里肯定的答案来佐证他的猜测。
不然他难以停止那些让人抓狂的想象。
池舟如他所愿:“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们不是伴侣吗?”
“谁告诉你我们是伴侣的。”
“宋越。”
“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你是女的。”
“噗,那你怎么不信?”
沈绝把眼镜摘掉放到一边,低下头去蹭池舟的鼻尖。
“不是伴侣,那是什么?”
“朋友。”
沈绝重重咬上池舟的唇,又沿着牙印舔了一圈。
“不信,他见我,就跟看见正房找上门的小三一样慌张。”
池舟失笑:“荒谬。”
“我要嫉妒死了。”沈绝在池舟的唇边落下啄吻。“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都要嫉妒死了。”
嫉妒严桐能跟池舟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嫉妒他可以每天都见到池舟。
这三年来,沈绝想见池舟,都只能在梦里。
池舟叹息:“沈绝,我不值得你这样。”
“你值得!”沈绝眼眶发红。“任何人都不可以说你不值得,包括你自己!”
不愿这张嘴里再吐出自己不爱听的话,沈绝用唇将其封住。
他的吻不再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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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池舟因为窒息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沈绝才放过他。
“你别想,再离开我。”
说完这句,沈绝便开始了无尽的耕耘之路。
他像是要把这三年的份,都在今夜补回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