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归动作一顿。
车边的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凝重。
牧云归看向被自己掀开一条缝隙的车帘,淡淡梨花香无声地溢出来,像小勾子似的牵引着神经。
牧云归手指颤了颤,声音带上几分哑意:“主人要属下进来吗?”
郁衍:“不……不许进来。”
郁衍现在很难受。
他明明已经过了雨露期,可为什么……
郁衍蜷缩在马车角落,后背早被汗湿了,看上去颇为狼狈。四周的帷帘盖得严丝合缝,将坤君信香的味道酿得愈发浓郁。
该怎么办……
车外没再传来回应,只余几名侍卫走动交谈的声音。郁衍脑中被情潮烧得浑浑噩噩,许久才意识到牧云归已经没在车外。
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混账东西。
体内难以言喻的渴求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马车的帷帘被人掀开。
郁衍瑟缩一下。
淡淡的清茶香气在马车内蔓延开。
乾君信香很快将郁衍包裹起来,仿佛某种预兆。郁衍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恍惚间,他感觉有人把自己搂进怀里。可他双手脱力得厉害,根本没有力气推开。
“不行……”郁衍小声道,“会被发现。”
“不会。”牧云归撩开郁衍的长发,颈后那枚小痣已变得鲜红,的确是进入雨露期的征兆,“属下方才去催促他们尽快出发,说是主人的意思。”
郁衍没明白:“你说什……”
他话音未落,马车重新动起来。
车辙碾过崎岖不平的山路,声音遮蔽了车内一切声响。
郁衍很快明白了牧云归的意思:“这样……可以吗?”
“只要主人忍住声音就可以。”牧云归低下头,靠近颈后那枚鲜红的小痣,却不碰到,耐着性子问,“主人要吗?”
郁衍从未觉得颈后如此敏感,他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里,偏偏牧云归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他抖得越来越厉害,声音也带上哭腔:“——混账东西。”
牧云归眼眸敛下,手掌从对方脊背滑到腰际:“那便是要了。”
“主人若忍不住,可以咬我。”他解开郁衍的腰带,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