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几天,便收到了娄晓娥转寄过来的信件。
信上说,她和父母已经安顿好了,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让叶天不要担心,还嘱咐他们早一点过去。
“小妮子,怕不要你了还是怎么滴?”
叶天轻笑一句。
没想到再收到她的信,是足足两个月后。
娄父病死他乡,娄晓娥安慰了她妈好长一段时间,母女俩才从悲痛中走出来。
为了打发的痛苦的时间,娄晓娥还去学校报名。
最近都在忙着读书,学的是经济与管理。
信的末尾,依旧是万年不改,催促他们赶紧去香江。
叶天看完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又何尝不想早一点去香江,但是这么人跟着他,总要准备多一些起始资金才
好。
这两个月来,卖了近5000辆车!
收音机、缝纫机手表另算。
不过正如李文斌所判断的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生意也出现了下滑的趋
势。
不仅如此,厂里的活动又声势浩大了起来。
人们都是有惰性的,也极易被煽动。
不用生产,每天就搞搞活动,不是美滋滋?
杨厂长又开始倒霉了。
时不时就被拉上台斗一斗。
活动的剧烈程度,越演越烈。
好在厂里的保卫科,勉强还能控制住局面。
如此,又卖了两个月的货。
但是出货量越来越小,叶天已经有了放弃的打算。
这天,杨厂长将他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杨厂长似乎又成了五六个月前,那个被李文斌整的倒霉老头子了。头发鸡窝一样,没了以往的精致。
“那啥,小叶啊,有件事看你愿不愿意。”他微眯着眼,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烟熏的。
“厂长您没事吧?要不好好歇歇?”叶天关切的问。